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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向艦尾走去。斯特拉博的艙室佈置十分簡樸。牆壁上唯一的裝飾是一幅列寧向赤衛軍發表演講的畫。
&ldo;我們的任務是什麼,瓦西里?&rdo;斯特拉博問。
&ldo;為潛艇提供支援,協助它們進行搜尋‐‐&rdo;
&ldo;完全正確。我們的任務是支援,不是進攻性作戰。美國人不讓我們呆在這裡。客觀地說,我能夠理解這一點。我們擁有這麼多飛彈,對他們是個威脅。&rdo;
&ldo;可我們接受了命令不去威脅他們,&rdo;政委提出異議。&ldo;我們為什麼要到這裡來襲擊他們的本土呢?&rdo;
&ldo;還有,當然啦,帝國主義分子知道我們是愛和平的社會主義者!但想看,瓦西里,他們可都是我們的敵人啊!當然,他們不相信我們。當然,只要有一點點機會,他們便希望進攻我們。他們裝出幫忙的樣子,卻已經在幹預我們的搜尋了。他們不要我們呆在這裡‐‐而我們要是被他們的挑釁行為激怒了,那我們就中了他們的圈套。&rdo;上將低下頭,眼睛盯著寫字檯。&ldo;好吧,我們不那麼幹。我要命令艦隊停止一切可能被看作是挑釁的行為,哪怕是最輕微的。除正常的直接巡邏外,停止一切空中行動。對他們的分艦隊,靠近我們的,我們也不去進行騷擾。我們只使用常規的導航雷達。&rdo;
&ldo;還有呢?&rdo;
&ldo;還有,我們要忍辱負重,逆來順受。不管他們怎麼挑釁,我們概不理睬。&rdo;
&ldo;有人會說這是怯懦的表現,上將同志。&rdo;政委提醒說。
斯特拉博對此早有所料。&ldo;瓦西里,你怎麼還不明白?他們在佯攻我們的時候就已經欺騙了我們。他們誘使我們啟動我們最新式、最秘密的防禦系統,這樣他們就能收集到有關我們雷達和火控系統的情報。他們在調查研究我們戰鬥機和直升機的效能,艦艇操縱的靈活性。最糟的是,他們在調查研究我們的指揮和控制手段。我們必須阻止這種情況才行。我們肩負的使命太重要了。如果他們繼續挑釁,我們就作出反應,彷彿我們的使命確實是和平的‐‐對他們來說那是和平性質的使命‐‐並證明我們是無辜的。還有,我們要讓他們成為侵略者。如果他們還繼續向我們挑釁,那我們就得留心他們採用的是什麼策略,決不能讓他們從我們這兒撈到好處。或許你會認為他們在阻止我們完成使命吧?&rdo;
政委嘴裡咕噥著表示同意。如果完不成任務,讓人指責自己怯懦倒是一樁小事。如果找到了叛逃的潛艇,他們就會成為英雄,至於還發生了些別的什麼事情,那就不重要了。
&ldo;達拉斯&rdo;號潛艇
值班有多長時間了?瓊斯想。只要按一下數字手錶的按鈕就會知道。但是,這位聲納兵並不想這麼做;要是做了,情緒更會低落了。我,還有我這張多話的嘴‐‐一點不錯,艦長,我這個笨蛋!他心裡罵道。他探測到了20海里開外的那艘潛艇,也許就差一點兒沒有把它的位置測準‐‐該死的大西洋寬達3,000海里,至少得有60個尋蹤直徑的長度!現在,瓊斯不僅需要運氣,而且還需要點別的什麼。
不錯,他差事幹完之後,確實痛痛快快地淋了一次浴。一般說來,在缺少淡水的艦艇上進行淋浴,那無非是用幾秒鐘的時間把全身淋上一淋,用一分鐘左右的時間抹抹肥皂,然後再用幾秒鐘時間把肥皂沫衝去。洗倒是洗乾淨了,可總不能令人滿意。這比過去要好多了,那些老水兵總是這樣說。瓊斯經常反駁說,那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