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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清楚了,這次是天子檢閱,大家都打起精神來,也不要緊張。”
“萬歲不會像說書裡面的那樣動不動就殺人,你們就按平時的操演一樣來就可以了。”
“哪怕操演失誤也不要怕,在之後的戰陣表現好就行。”
“當然、你要是兩個都失誤了,那你他孃的今晚別吃完飯了,圍著大營跑十圈!娘們都不可能失誤兩次!”
“哈哈哈哈……”
三春時節、雜花生樹,飛鳥穿林……
近四萬人馬在燕山大營面前陣列,各總旗的總旗官在罵罵咧咧的為軍卒們舒緩緊張,時不時出口成髒,叫眾人鬨然大笑。
只是一個月的時間,燕山大營也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首先就是護城河放了水、兩丈六尺高的夯土牆也夯實建造了起來。
比起朱由檢之前的規劃,燕山大營擴充了數倍,成為一座長六里,寬五里的長方形城鎮。
兩丈的護城河外,是被將士們用石碾子壓平出了一個平坦的廣場,以及繞城的平坦道路。
為了迎接天子的檢閱,燕山大營南門的還特意弄了一個一丈八尺的城門樓。
如此一來、站在城門樓上,便能以十三四米的高度,俯瞰城門樓面前的廣場了。
廣場上、旌旗招展,身著紅色鴛鴦戰襖,外披布面甲,戴笠形帽、左右兩手穿戴臂鎧的近四萬七衛將士靜靜等待著天子的大輅。
他們在中間讓出了一條五丈寬的大道,大道不僅用本土夯實,還用上了一些石片和碎石、以及糯米漿和石灰,十分堅固。
所有人都在等待,聽著那春風吹拂,讓旗幟獵獵作響的聲音,無疑是一種煎熬。
好在、朱由校沒有讓他們等待太久,很快地平線上就出現了一隊人馬,並且空中也響起了響箭的聲音。
負責指揮的孫應元見到響箭響起,立馬就嚥了咽口水。
這時率先入場的是勇士營的三千騎兵。
四萬人的方陣、長寬六百步,中間空出五丈寬,二里長的大道。
三千騎兵向城池策馬而去,不過在在大道兩側,每隔一丈便會留下一人,策馬轉身面對面,距離身後的將士一丈遠。
所有的戰馬都在操演前解決了自己的問題,不會出現檢閱時隨地大小便的現象。
當三千騎兵分別矗立之後,響箭再度響起,隨後長長的隊伍也就開始進場了。
率先入場的是上直二十六衛的旗手衛,金吾左衛和虎賁左衛等三衛將士。
在他們前方,是三十餘位身穿甲胃,臉色蒼白的勳貴。
這群勳貴、以及三衛兵馬,哪裡見過這種場景。
四萬餘人烏壓壓一片,整齊劃一的面朝他們,目不斜視,彷佛穿上甲胃的泥塑一般。
四周安靜、沒有一個人看他們,只有馬蹄聲和他們的腳步聲,以及春風吹動的旗幟作響聲告訴著他們,這一切都不是夢境。
成國公朱純臣艱難的嚥了咽口水,四肢有些發軟,而定國公徐希皋也臉色蒼白,並不好受。
這種場景下,便是英國公張維賢也十分緊張,不知多少年沒見過這樣不動如山的兵馬了。
他們三人尚且如此,更別提其他的勳貴,以及三衛將士了。
尤其是三衛將士,雖然臨時湊足了一萬六千餘人北上,但這群傢伙大部分都是勳貴家中的一些偏遠親戚。
換句話說,都是酒囊飯袋!
眼下的他們、就好像進了軍營的小偷一樣,畏畏縮縮,沒有一點上直二十六衛的模樣。
他們艱難的走著,隨後走到了護城河前,孫應元為他們預留的兩大塊空地上。
孫應元策馬前來,對張維賢等人作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