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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出手劍的那兩個?」
「對!」
黃臉男子頓時來了精神,「我得出去看看!」
「不著急。」黑臉男子攔了他一下,神秘一笑,「我今天約了都護來此,一為飲酒敘舊,其二,也正是要親自觀察一下這兩個奇異的小子。」
「確實奇異。」黃臉男子道,「至從王將軍離開朔方軍,他麾下的神秘精銳先登死士,就和出手劍一同消散,幾乎全沒了綜影。沒想到時隔多年,長安冒出這兩位能使出手劍的少年。」
黑臉男子則道:「這齣手劍雖說傳自東漢馬超,但歷經數百年頗多遺失,傳至我朝則是零散不堪難於成形。好在有尉遲敬德、秦叔寶和薛仁貴這些蓋世虎將,先後將出手劍加以完善和改良。尤其到了近年,我大唐三絕之一的裴旻大將軍,出力最多。他是王將軍的好友。正是王將軍出面請他鼎力相助,這才有了出手劍的重放光彩!」
「我也聽說,出手劍雖是沿用舊名,卻早已不是當年模樣。」黃臉男子悠然長嘆了一聲,「想想真是令人唏噓啊!王將軍,出手劍;朔方軍,先登死士唉!」
「事已至此,喟嘆也是無用。」黑臉男子壓低聲音,說道,「我一直都在猜想,那兩位少年是否和當年消散的,先登死士有關?」
「怪不得,你對那兩個少年興趣這麼濃厚。」黃臉男子好奇的道,「莫非你是想要透過這兩位少年,找回當年的那些人?」
「或可一試呢?」
「這個或許真的,可以一試!」
半夜裡,酒肆的客人有一半都回了客房休息。
李蒼玉等人跑廁所都不知道跑了多少回,奇蹟般的喝完了那一整大甕酒。
然後,新的一大甕又搬上來了。
李蒼玉已經感覺有些飄了,看來今天真得大醉一場不可也罷,人生得意須盡歡,勿使金樽空對月。那就狠狠的大醉一場!
堂中的兩位胡人大叔歇息片刻用了一些酒食,將先前彈膩了的箜篌和琵琶放到一邊,拿起了一樣新樂器。他們說這是我們新學的胡琴,今日拿來獻醜,希望客人不要見怪。
李蒼玉一見到那個「胡琴」眼睛就亮了,「二胡?!」
他心中頓時浮出現一位白花蒼蒼的老人,坐在葡萄藤的園子裡,閉著眼睛忘情的拉著那一把老舊的蟒皮二胡。老人的身邊還有一個小孫兒,調皮的擺弄著另一把二胡,硬是把老人拉出的憂傷曲調整成了滑稽的模樣。
老人去世已有十年。他的孫兒也有了十年沒有再摸二胡。
再見二胡,千年之外。
李蒼玉的心裡,滿滿的都是回憶和感慨。
「你們叫它二胡?我聽說那是剛剛從契丹傳入不久的胡琴,所以一般都叫他契丹琴,中原會奏的人可不多。」郝仁好奇的問道,「你會演奏?」
「會啊!」多喝了幾杯又正在興頭上,李蒼玉拋去了平日裡的矜持,一口就承認了。
兩位胡人大叔立刻站起身來,熱情洋溢的邀請李蒼玉演奏一曲,好讓他們膜拜學習。
那就來吧,今天高興!
李蒼玉興致勃勃的抱著一面二胡坐了下來。心中一回想,多年未經操練,至今還能清晰記住的曲子還真是不多了。與此刻自己的心境最為相符的,也就只有這一曲戰馬奔騰了!
「音樂是人類共同的語言。樂由境起,境由心生。音樂要想要打動別人,首先要從內心深處最先打動自己。」這是老爺子曾經的教誨。
李蒼玉閉目,瞑神,開始幻想曲中的意境。
這一閉眼,酒勁就無可抑制的拼命上湧起來。
恍惚之間,李蒼玉感覺自己真的已經置身於一片刀光劍影血火河山的大戰場。熱血的男兒騎著怒意的戰馬揮舞著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