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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利害嗎?到了宜州你就會知道,少爺我最利害的是唱山歌。嗯,所謂到哪個山頭唱哪支歌!現在我們要去宜州,說不定要在哪裡安家一輩子,少爺我唱歌再利害你晏姐姐也聽不到了。”
顏能聽到,那少爺唱給xiǎo顏聽吧!”
“好!少爺以前可是麥霸,聽著!連就連哎……我倆結jiāo訂百年哩,哪個九十七歲死哎……奈何橋上等三年……啊等三年!”
“呀!好聽!少爺顏一定等你三年!”
“說什麼呢你丫頭片子,誰允許你sī訂終身了,抬屁股!”
“男nv授受咯咯咯……”
人生就是這樣,不如意事常**,有些人,有些事,只能在心底仔細地珍藏。
諸如晏楠,象她這種高官子nv,婚姻往往帶有很重的政治sè彩,多數不由自主的,即使自己不被髮配廣南,兩人之間也未必能走到一起。
時至中午,一行人已經走出四十來裡,這時馬良chūn走上來說道:“許大人,前面有個茶棚,咱們就在前面歇歇腳吧?”
“好,只要幾位差大哥沒意見,那就歇歇吧。”
那四個押解官差能有什麼意見,有也不敢說啊,馬良chūn還穿著班值公服,揣著禁宮腰牌,對他們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瞧見四人畏畏縮縮的樣子,許清也有些好笑,趙禎這回給自己派了個大神,還是tǐng夠意思的,自己沒白疼他!呵呵。
眾人走進茶棚,一對老夫fù很快迎了上來,熱情地招呼著。
這時馬良chūn上來低聲說道:“許大人,後面有輛馬車跟著咱們,從咱們出城不久,就一直跟在後邊!”
許清先是不以為然地說道:“別大驚xiǎo怪的,說不定只是同路而已。”
說完卻突然想起林沖在野豬林的遭遇,許清趕緊問道:“什麼樣的馬車,瞧清楚是什麼樣的人了嗎?”
馬良有些古怪地答道:“人沒瞧見,只看到一個車把式,不過……不過車子看上去象是nv眷坐的車子。”
許清聽完灑然一笑,為自己的神經過敏感到有些訕訕然。呂夷簡就是再想對自己下手,也不會蠢到離東京不遠就急不可耐,一路上山長水遠,廣南路那些地方,半年也沒個人經過,到那時下手,怕是許清的白骨都冒鬼火了也沒人知道。
許清剛重新坐下,就聞mén外傳來了車馬喧鬧聲,接著就看到兩個麗人盈盈地走了進來,許清一口茶含在嘴裡竟忘了咽。嘴巴半開著,茶水順著下巴滴落地下,直到對面傳來幾聲嬌笑,許清才回過神來。
“紅菱,你怎麼來了,我身不由己,未能去向你道別,心裡也很故意不去。”許清醒過神來趕緊迎上去說道。
紅菱帶著xiǎo芹也不客氣,輕輕走到許清桌邊坐下同樣瞪著大眼睛的這才答道:“我知道,不怪你,我聽說你受傷了,好了嗎?”
許清也重新坐下,親自給她倆倒了杯茶,許清這無意識的動作可把xiǎo芹嚇了一跳,趕緊站起來連聲請罪並搶過茶壺,許清擺擺手沒理她,轉頭紅菱道:“放心吧,我的傷不礙事了,真對不起,讓你們跑這麼遠路來相送,馬大哥說你們跟在後面許久,怎麼不早點趕上來呢?”
紅菱嫣然一笑道:“趕上來做什麼,我又不是來送你的。”
許清被噎了一下,正要說話芹卻xiǎo聲地說道:“許公子,我家姑娘自己給自己贖身了,要……”
芹不許多嘴!”紅菱瞪了一眼xiǎo芹道。
“給自己贖身了?紅菱你……你不是來送我,你不是要……”許清突然覺得自己的舌頭有些打結。
紅菱不理他的錯愕,柔柔地笑道:“沒錯,我不是來送你的,我聽說廣南宜州風景秀麗,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