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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的。”確實,為這麼一點事情,張家不會怎麼樣為難這個提供給自己神器的丁家。
凡淞突然覺得想笑,又是這麼巧,難道只是因為自己的運氣好嗎,看著一臉壞笑的丁家兄弟,凡淞道:“嘿,我們算是兩清了,你們口風還真緊呢。”
丁駿則辯解道:“我們陣法煉器之術並不精通,而且知道我們是天工丁家的人並不多,我們一般也不會提及家族,凡淞殿主你確實只對我們隱瞞了自己鳳族護法的身份,而且我們是主動說的,而你卻是被人叫破身份才解釋的。”
凡淞頓時大感頭疼,似乎自己不該提這個茬,好在此刻凡淞看到了兩個字,兩個刻在城門之上的大字,東門。眾人居然一直走到了東門,顯而易見,敖隱雲不會住在城外的山嶺中。
“你們不認得路嗎?”凡淞跟丁駿同時說道。
“當然不認得了。”凡星跟丁騏同聲說道。
“那你還走在最前面。”是沈思和丁騏的聲音,一個說的是自家殿主,一個說的是自己的哥哥。
“你們怎麼只知道走,不知道問問呢?”杜青看白痴一樣看著走在最前面的凡淞跟丁駿說道。
“杜青長老何在,本尊命你去打聽敖隱雲的住處。”凡淞立刻面色一冷說道。
“得令。”杜青一臉鬱悶的走到一旁跟人詢問了起來,片刻後,杜青一臉傲然的道:“都跟我來。”
敖隱雲在這九霄城的住所正是中心偏北的一片建築群,乃是敖氏幾個煉器師、丹修聚居之處。俗話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要想跟敖隱雲套交情不難,可是能不能過守門這一關,確實是門學問。
不到一刻鐘,眾人來到了九霄龍居前,凡淞早已打定了主意,毫不停留,走到門口對門人亮出護法令牌來,緩緩說道:“在下鳳族護法凡淞,前來拜會敖隱雲前輩,請代為通傳。”
門人聞言躬身一禮,而後答道:“凡淞大人,這幾日九霄城為溪月神將之事忙碌異常,酒神大人一直在待客,怕是沒有時間接待您。”
凡淞點頭道:“無妨,你將這信物交給敖隱辰前輩,他必定見我。”
門人微一躬身,雙手接過說道:“如此諸位到前廳稍候,我為大人通傳一聲。”
凡淞跟師弟相視一嘆,意思是果然難見啊。
眾人在前廳等了不到一刻鐘,門人回來了,將信物還給凡淞,歉然道:“總管大人說雖然您有醉白前輩的信物,但是酒神大人現在確實抽不出時間來,大人你見諒,總管大人願意為諸位安排休息之處,這幾日不妨看看城中的盛世擂臺,不知大人意下如何呢?”
凡淞冷冷一笑,又拿出一物,對門人說道:“拿這個給敖隱雲,就說我是敖隱辰的兄弟,見不見只要敖隱雲本人一句話。”
門人此刻已是心中狂跳,真不知這人是何身份背景,居然有層出不窮的身份,當下再次雙手接過凡淞給他的那顆墨珠,應聲退下了,另一個人則連忙將凡淞引到了待客的偏廳。這次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一個黃面長鬚的中年男子進了凡淞等候的小廳,對凡淞一禮道:“護法大人久侯了,酒神大人有請,怠慢之處還請大人包涵。”
凡淞並不起身,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林某來得唐突才是,有道是無錢不入眾,逢難莫尋親。如果不是醉白大哥極力推崇跟酒神前輩的關係,我也不會厚顏來此了。”說著凡淞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說不得,回到神鳳無憂天凡淞要拿此事奚落離醉白,用你的信物,不用說找他幫忙,連人都見不上,哈哈。凡淞想到此處,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總管見凡淞做的穩穩當當,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心中無奈,只得再次說道:“凡淞大人,酒神大人有請,你隨我去酒神居可好?”
凡淞仍舊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