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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關於清積欠的事雖然這些年沒有再行動,只以查實數目為主,但是雍正卻總是時時記掛在心裡。上一次是因為王璣、彭維新等行事過於硬朗而導致一時入獄者甚多,人滿為患,搞得民心惶惶,所以雍正不得不及時叫停。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小心謹慎。
追比不可過及,雍正想了想道,&ldo;還是按以前的章程,與正賦同時帶徵。不過這一次要分清楚,官侵吏蝕和豪民包攬的分十年帶徵,民欠的分二十年帶徵。&rdo;雍正想了想又接著道,&ldo;有積欠的民戶,如果本年完納帶徵之數,下一年可按相同數目蠲免應納正賦的錢糧數。朕並不是要以此來填充國庫,還是那句話,朕要的是民風淳谷。&rdo;
鄂爾泰應聲道,&ldo;皇上說的是。&rdo;其實他心裡也有所顧忌。在清積欠之前怡賢親王允祥和原任戶部尚書蔣廷錫在世時把清理虧空做得乾淨漂亮,這給了鄂爾泰很大的壓力。如果剛剛接任了戶部第一步一定不能走錯。
雍正卻沒有洞悉鄂爾泰的心思,又接著道,&ldo;還是怡賢親王在世時的宗旨,不管是官欠還是民欠,只追本人,不許波及和株連。&rdo;
&ldo;是。&rdo;鄂爾泰應道。
殳懰躺在床上,宮女將她的手腕請出來置於太醫的脈枕之上。太醫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來搭上脈。診了一會兒功夫兒,原本是擰著的眉頭略略放鬆下來。但是仍然不肯放手,又診了一會兒功夫兒,太醫忽然變得笑容滿面。來之前原本知道要給皇上最寵愛的妃子瞧病,心裡是很有壓力的。並且皇上吩咐的時候說,診了脈什麼也不許說,直接去奏報,更以為是什麼嚴重的情況。生怕治不好了要擔責任。
殳懰和服侍的宮女看太醫喜笑顏開的樣子都覺得很奇怪。從來沒見過太醫給人診脈能高興成這樣兒。殳懰覺得心情也好了許多,不由笑道,&ldo;你笑什麼?&rdo;紫苓還有服侍的宮女們也想問這個問題,聽主子問了,人人都盯著太醫瞧。那太醫是個白麵有須的中年人,看樣子人也極其老實,聽殳懰這樣問倒吱唔起來。因為他其實很想把診脈的結果告訴這位主子,可是遵照皇上的口諭又不敢說。只得略有些結結巴巴地回道,&ldo;娘娘的身子無恙。皇上……皇上不許臣告訴娘娘。&rdo;這話說的語無倫次。可是殳懰和宮女們並不知情,殳懰自己心裡先是一沉,以為是什麼要緊的病症,所以不能說,必須要先告訴皇上。宮女們的心思此刻卻亂七八糟地在心裡漫延開了,滿是疑惑。
那太醫看看再無吩咐也就辭了出去。
雍正從勤政親賢殿回來,在九州清晏前下了輦輿,迎面便看到早上吩咐去給殳懰請脈的太醫從裡出來。雍正心裡惦記著殳懰的病,此刻又人多不便,命人先去領那太殿到一所偏殿裡候著。
太醫看到雍正進來,便上來請安。雍正先命他起來,然後摒退了所有人,自己坐下來,暗中在心裡安定了一下,問道,&ldo;你可給娘娘診過脈了?娘娘究竟是什麼病症?&rdo;
太醫這時才敢無所顧忌地掛了滿臉笑,忽然又跪下來向雍正朗聲道,&ldo;回稟皇上,臣給娘娘診了脈,不是病是喜。娘娘已經有兩個月身孕,臣恭賀皇上。&rdo;著說便叩頭下去。這種事全憑皇上高興,太醫也是要有賞賜的。
雍正先是一怔。這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他甚至根本都沒有想到過,他和殳懰還會再有一個孩子。一時之間腦子裡一片空白,幾乎就是完全的不知所措。直到回過神來再看到那太醫仍然跪於地上,這才&ldo;霍&rdo;地站起身來直視著他問道,&ldo;你診的沒有錯?&rdo;喜脈是非常容易判斷的,而況已經兩月有餘,自然不會有錯。所以太醫也非常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