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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雖不知曉為何這些領軍衛要找祁溫瑜,但見他們這樣應當也不是什麼好事,因而眾人心中又變得有些慶幸起來。
先時他們尚且還害怕著這個人,眼下對方卻似乎要遭殃了。
這樣的念頭一起,有的人甚至想站出來指出祁溫瑜在何處,但因心中記著賤籍在良民乃至有官職在身之人跟前不得隨意開口,便生生將心中的話壓了下去。
而那黃寅聽得領軍衛這樣問自己,應了聲後,便抬頭,忙著在院落中看起來。
上回他來傳話時,便碰見一個直直站著,旁人都下拜,唯有那人十分硬氣的。那時因著院外有人來催,他也來不及問那人的名姓,只記得了特徵。及至第二日,這些賤籍要去神殿修繕時,他特意跟了來,細細打聽了,方知曉那人原來名喚祁溫瑜。
他將這名字牢牢記在心中,只想著,等神殿修繕完畢後,祁溫瑜回了此處,他再找機會收拾對方。
今日本聽得說去了的賤籍都已回了,他正打算來整治對方一番,卻又碰見領軍衛前來奚官局,說是要查什麼事情,因而整個奚官局的人都忙了起來,他自然也不例外。
直至聽得說最後查到的人是祁溫瑜,他心中頓時覺著十分暢快。
雖不知曉對方是犯了何事,但領軍衛言說,要將人帶了觀瀾殿,由王上親自發落,那便定然不會是小罪。若是落個不好,便是凌遲也是有的。
思及此,他便更開心了。
許是因為祁溫瑜實在過於扎眼,旁的人都因為領軍衛的到來而跪了下來,唯有他一人,仍舊獨自縮在那角落之中,不言不語,彷彿與世隔絕。
正因他這樣表現,故而黃寅甚至不用多看,便找著了他。
「大人,那!」當看到坐在角落處,低著頭的祁溫瑜,黃寅忙抬起手往那處一指,「那便是祁溫瑜!」
領頭的領軍衛其實早已看見這麼個不合群又目無尊卑的人,只是因急著找人便也暫時沒放在心上,眼下聽得黃寅這樣一說,便不再遲疑越過那些跪在自己跟前的賤籍,直直往那角落處走去。
「你便是祁溫瑜?」領軍衛手中握著火把,低下頭問道。
對方並沒有反應,甚至連動都不曾動一下。
那領軍衛見狀,雙眉一皺,接著抬腳,往對方身上踹去。
「問你話,不知道回答?」
祁溫瑜原是縮著的,被對方這樣一踢便往一旁倒去。
他的頭磕到了堅硬的地上,擦破了口子,有鮮血從中緩緩滲了出來,可他本人卻毫不在意,只是手撐著地上,慢慢坐了回去,接著又縮了起來。
仍舊是沒回答領軍衛的話。
那領軍衛見狀心中也來了氣,正要抽出手中的佩劍,可劍剛出鞘,便又被他放了回去。
眼下不是計較此事的時候。
他告訴自己。
如今是王上下旨要捉拿此人親自處理,他便不能輕易傷了對方。若是對方在這之前因為他這一劍熬不過去而喪了命便全完了。
思及此,他將劍掛回自己腰間,接著轉過身,看向跪了一地的賤籍。
「此人可就是祁溫瑜?」
跪著的眾人先前聽到了對方拔劍的聲音行蹤都是一驚,怕對方在這過程中誤傷了自己,眼下聽得對方將劍收回,且問他們話,不由地放下心來。
「回大人。」有人低著聲音回到,「他就是祁溫瑜沒錯。」
「當真?」領軍衛再次確定,不想因此帶錯了人。
誤傷了這些賤籍是小,若是王上因此發怒才是大。
眾人一聽,也顧不得其它,忙附和道:「是,就是他,除了他,我們這兒沒別的人叫這個名了!」
領軍衛這才確定下來,接著一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