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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洛霍大從他們的身邊走過，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兩位刑事偵查員。他開啟診室的門就消失在門後。亞歷山大和尤拉又交換了一下眼色，等了幾秒鐘，跟著走了進去。

&ldo;您好，瓦列裡&iddot;瓦西里耶維奇。&rdo;他們禮貌地打招呼。

沃洛霍夫向他們抬起了眼睛，又困惑莫解地眯縫起眼睛。

&ldo;你們好，有事請講。&rdo;

兩位偵查員作了自我介紹，並簡要地講明來意。沃洛霍夫絕對平靜地聽著。

&ldo;很遺憾，我未必能為你們效勞。我從來沒有見過薇拉&iddot;尼古拉耶芙娜的丈夫，實際上對他一無所知，除了知道他是我的病人的丈夫。&rdo;

&ldo;您要明白，在更大的程度上讓我們感興趣的是他認識的那個姑娘。他曾經安排她來找您，&rdo;科羅特科夫靈機一動撒了個謊，&ldo;我們一定要查明這個姑娘是誰，她可能同他的死有牽連，或者知道重要情況。&rdo;

&ldo;但是我可更不知道你們說的是誰了，&rdo;沃洛霍夫聳聳肩膀，&ldo;薇拉&iddot;尼古拉耶芙娜聽她丈夫說這是他的一個同事的姐妹。說實在的，我所知道的就是這些。&rdo;

&ldo;也許，您能回憶起一些細節？&rdo;科羅特科夫央求道，&ldo;您明白，死者的同事很多，其中一半人都有姐妹，她患的什麼病？&rdo;

&ldo;我哪能知道？&rdo;沃洛霍夫攤開手，&ldo;這個病人我也沒有見過。據我的理解，問題恰恰正是要診斷她患了什麼病。&rdo;

&ldo;薇拉&iddot;尼古拉耶芙娜說，開始約定的是他們星期五來訪，後來又推到另一天，因為你另有要緊事，是這樣嗎？&rdo;

&ldo;是的，是這樣。&rdo;

&ldo;您把這個情況提前通知薇拉&iddot;尼古拉耶芙娜的丈夫了，是嗎？&rdo;

&ldo;當然，我提前通知了。在首次預約日期的前一天。&rdo;

&ldo;您是以什麼方式通知的？透過薇拉&iddot;尼古拉耶芙娜？&rdo;

&ldo;不是，我親自給他打了電話。&rdo;

&ldo;什麼時間？&rdo;

&ldo;早晨，我剛上班。難道這有什麼意義嗎？&rdo;

&ldo;您要明白，查清奧列格犧牲前幾天的行蹤對我們很重要，因此關於他幾點鐘具體在什麼地方的所有情報對我們都有價值。您是給他的家裡打的電話嗎？&rdo;

&ldo;當然。我沒有別的任何電話號碼。&rdo;

&ldo;在幾點鐘？&rdo;

&ldo;嗯，大約……早晨8點左右。在8點到9點1刻之間，這更準確些。&rdo;

&ldo;你們談了很久嗎？&rdo;

&ldo;根本不久。我向他解釋了情況，並且請他把諮詢時間從星期五推到下星期一。他同意了。這就是全部談話。&rdo;

&ldo;請您說說，您早就同薇拉&iddot;尼古拉耶芙娜相識嗎？&rdo;在此之前一直暗中觀察沃洛霍夫的塔什科夫抓住了主動權。

&ldo;從我給她看病開始，&rdo;沃格霍夫回答，&ldo;我們的相識是醫生同病人的相識。&rdo;

&ldo;再具體一些？&rdo;

&ldo;一年左右。&rdo;

&ldo;這夠久的，&rdo;塔什科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