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路人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宰相門前七品官;
史府的門子可沒拿胡言這個員外郎當回事,丟了句等著,就將大門一關,人就到耳房裡坐著去了。
胡言並不著急,他一屁股就在臺階上坐了下來。
徐天不服氣,想上前去砸門,被胡言一把拉住;
胡言在等一個人過來,這個人將來極有可能會成為他的盟友。
也就一刻鐘的時間,他要等的人就出現了。
這是一位年約三十出頭的中年人,他中等身材,一張方正的臉上盡顯自信。
來人是史蒿之;他是史彌遠的親侄,嘉定十三年中的進士,現任光化軍司戶參定。
歷史上的史蒿之功勳顯赫,被譽為有大將之才;但他追求權力,行事專橫獨斷,引起了不少非議。
胡言從史府門前的臺階上起了身,離了十幾步遠,就拱手招呼道:“史參軍來見丞相了?”
史蒿之望見是個生面孔在與自己打招呼,微微一愣;又看了眼江湖人打扮的徐天和幾個護衛,大致估摸出了胡言的身份。
“這位小兄弟,你莫不是最近風頭很勁的那位員外郎?”
胡言一笑,自報名號道:“小可正是胡言,前來拜會丞相大人,沒想到先見到了史參軍。”
史蒿之是正兒八經科舉得官,雖然品秩只有八品,可沒瞧上胡言這恩補的五品員外郎;所以他臉上浮現了一絲嘲笑。
“員外郎不應當在寧國夫人府享受榮華富貴麼,怎麼來了我叔父這裡?莫非也是想求個差遣?”
接著他又挖苦地說道:“這為官一方可不是件容易事,勞心勞力不說,還得要點真本事才行,員外郎有福不享,來趟官場這渾水做什麼!”
胡言聽出了他的挖苦之意,卻並不生氣;
因為他確實是利用了楊妹子的身份。
從楊妹子在白洋池現身的那一刻起,他已經有了利用楊妹子的心思;
原本他想透過楊妹子搭上楊皇后,為薜叢謀取淮東制置使的位置,沒想到順水推舟之下,把自己推上了五品員外郎的官秩。
於是顧左右而言他道:“參軍苦讀二十餘年,心繫國之安危,如今得以一展抱負,可喜可賀。不過襄陽乃兵家必爭之地,參軍若要想把襄陽經營的如鐵桶一般,這漢水之上大有文章可做。”
史蒿之聽了咦了一聲,臉上的神色就謹慎了起來。
“員外郎怎麼知道本參軍意在襄陽?”
胡言一笑說道:“我猜的。似參軍這般才俊,怎肯待在安穩處享富貴,必然要去兇險處建功立業,成就一時威名。”
聽胡言這樣一說,史蒿之大喜:“外界傳言不虛,員外郎果真是見識出眾。這世上,知我者,賢弟也!”
接著作了一揖,笑說道:“為兄先前猛浪了,胡老弟莫怪!”
胡言也笑著說:“無妨,史兄說的也是實情,小弟慚愧。”
史蒿之接著問道:“賢弟先前說經營襄陽要在漢水上做文章,為兄也有此意,只是不知你我想的是否一樣?”
胡言笑道:“我們不妨各寫幾個字在手心,對照來看如何?”
史蒿之點點頭,就背過身去,取筆在手心寫字。
接著,二人相互把手心上的字展示給對方;
就見胡言手心上寫的是水中橋三個字,而史蒿之手心寫的水下橋二字。
兩人相視一眼,爆發出一陣大笑。
接著史蒿之又上下把胡言打量了一番,這才滿是可惜的說道:“賢弟的才名已經遍傳天下,為何不在來年參加科考,反走了這捷徑?”
胡言苦笑了一下,認真地說道:“我們人的大腦很奇特,可以容下難以想像的巨量資訊,不過也有限制;那就是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