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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長鬍墉的話裡,明顯透露出袒護五賴子胡勝的意思,而胡言又豈能讓他如願。
他一隻腳踩在五賴子的鎖骨處,用力壓了壓,憤恨的吼道:“這過去的事是他自己承認了的,就憑你一兩句話,休想為他翻案!”
此刻,五賴子已經醒轉過來,而胡言踩在他鎖骨處的腳,壓迫著他的咽喉,讓他有些透不過氣來。
他不敢掙扎,因為只要胡言的腳上再加些力度,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手指和右肋骨斷裂的疼痛,讓他的頭上冒出汗來;
被打得脫了臼的下巴,也叫他無法去呼救;
他只能轉動眼珠子,從喉嚨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向自己的大哥求救。
胡墉望見自家叔伯兄弟這般悽慘,心中已有了怒氣;
他是一族之長,在胡家村,他就代表著朝廷的律法,他說的每一句話,都不容任何人來反駁;而這個毛孩子,居然敢當眾頂撞自己,這是要造反不成?
他瞪著胡言吼道:“你還不放開他,是要我叫人把你拿下不成?”
此刻院子內外已經圍了百多號人,而內圈中的大多數人,都是胡墉這一支的青壯和他的家丁。
胡言掃了一眼,光拿著農具那傢伙事的都有十餘人,還有三個手裡操著腰刀的。
若是空手,又是在空曠處,胡言自信自己可以對付七八個這樣的漢子;
但在這小院子裡,只要他們一擁而上,自己連一分鐘都撐不過去。
不過胡言一點也不慌,因為他有援軍。
所以,他用冰冷的目光看向族長,告訴他,做決定時一定要想清楚,否則到時後悔都會來不及。
胡墉覺得面前這小子太狂,狂得沒了邊;他不就是去外地混了個縣學先生的差使嗎,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胡墉將手一擺,說了聲“拿人”,他那幾個家丁提了傢伙事就要往上衝;
這時,胡墉的身後外有人大喝了一聲:“誰敢動手!”
接著一雙大手就掐著胡墉的後頸,把他整個人都提溜了起來;
然後十個精壯的年輕漢子提著腰刀,將胡墉的家丁一個個都逼住。
這場面叫胡家村都懵圈了,心道:這是村裡進來了強人?
於是,他們一個個慌忙閃避,弄得雞飛狗跳;
其中一些膽小的,開始往自家溜了。
胡墉被這突然而至的變故驚呆了,他愣了一下,隨後就顫聲叫道:“好漢爺饒命,你要多少錢財,我就是變賣了家當,斷不敢少了好漢爺一文!”
這時一個女人從他的身邊擠了過去,她掉頭就朝胡墉的身上啐了一口;
“奴家的官人什麼時候缺過銀子,還要你去變賣家當!”
說著,她就來到胡言身邊,用她的袖子去幫胡言把臉上的灰塵抹去。
見狀的眾人吃驚地張大了嘴,心道:原來這幫人是胡四兒子帶來的,那這胡四的兒子豈不是做了強盜?
這時,提溜著胡墉的徐天走到胡言身前,大聲問道:“侄女婿,俺手裡這老傢伙,你說要如何處置?”
胡言瞟了胡墉一眼,淡淡說道:“冤有頭,債有主,不關他的事,徐叔你放他下來。”
徐天把手一鬆,胡墉撲通一聲就坐到了地上;
他的褲襠處,已經溼了一大片。
胡墉從抓自己的那大漢話音裡聽出,胡言在這幫人裡的地位不低。
他的眼睛馬上就有了光亮;
心道:自己是族長,胡四家的兒子應當不會拿自己開刀。
於是他看向胡言,一臉惶恐地哀求道:“大侄子,你家這事大伯不摻和了,五賴子你想如何懲治便如何懲治,且放了大伯回去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