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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屠聽了大妹的怒吼,身子不由抖了一下,趕緊朝胡言擠眉弄眼。
胡言一臉的尷尬,趕緊解釋道:“娘子,別叫,是我不小心絆倒了,摔的!”
“摔的?你這樣得摔多少跤才能摔成這樣!”
鄭大妹根本就不信這說詞。
“真的是摔的;我與丈人去城外散步,這天太黑,我眼神又不好,走不了幾步就摔要倒一次,一來二去就摔成了這個樣。”
他這說詞鄭大妹不信,但王氏信了;
王氏心痛地說道:“官人,你眼神不好,晚上再莫要出去散步了!”
鄭大妹把王氏一扒拉,瞪向胡言沒好氣地說道:“王家姐姐,你別聽他的胡扯。”
接著又問:“那俺爹呢?他難道也是眼神不好?”
鄭屠一縮頭,吞吞吐吐說道:“俺這兩天生了眼疾,也看不清路。”
鄭大妹橫了她爹一眼,又重重“哼”了一聲:“你二人儘管扯瞎話,俺可不是沒練過,也沒瞎,這些腳印子也騙不過俺!”
接著又對鄭屠說道:“一個月不許你喝酒了!”
說著,她提著燈籠就氣沖沖進了屋。
鄭屠苦著臉看向胡言:“俺說不打架你非要打,這下好了,你得賠俺的酒!”
“我賠,我賠還不行嘛!”胡言只好來安慰他,要不然,下次可別想再讓鄭屠給自己當陪練了。
第二天清晨,胡言正洗漱著,賈似道陰笑著湊了過來。
“舅舅,昨晚是不是叫鄭姥爺打了?”
他那一臉的奸笑,看著好像很開心。
胡言翻了個白眼,不滿的說道:“喲,舅舅就這麼招你恨,捱了打你就這麼開心?”
賈似道一轉身就跑開,邊跑還邊說:“誰要你對我這麼狠,天不亮就把我趕起了床!”
胡言衝他的背後啐了一口,喊道:“臭小子,你等著,明天五點不到就給我起來!”
賈似道回過頭來,衝他吐了下舌頭說道:“我才不呢!你自己說過,小孩子要保證睡眠才長得快,你說話不算話!”
“行,我說話算話,不過今晚你得給我把《大雅》背五篇。”胡言衝他喊道。
“背這麼多?你這是打擊報復!”賈似道回了一句。
“我就打擊報復了,誰要我是舅舅,你不是呢!”
賈似道無語了,原來名動天台的胡大才子,也是個不講理的人。
收拾完,胡言要去縣學了,今天他有大課要上;
他可是一名負責任的老師,即便是再怎麼狼狽,也要對學生盡到教師的責任。
只是從家到縣學這一路上,人們可就笑噴了;
胡大才子向來很重儀表的,現在,只能呵呵了。
可恨那倆個值守城門的弓兵,他們一大早就把胡大才子與他岳丈人,晚上鬥毆的事,添油加醋傳遍了天台城。
“小胡先生,你這樣可不成。咱們是讀書人,怎麼可以跟人私鬥,而且還是跟泰山老大人私鬥。有辱斯文啊,豈不聞君子動口不動嘴!”到了縣學,葉教諭一臉便秘的靠過來,勸導說道。
胡言一臉尷尬,解釋道:“唔,教諭,小生是一時興起,看看我們讀書人是不是也能與匹伕力敵,免得那些粗人說咱們是百無一用的書生。”
葉教諭聽了,呵呵一笑就走開了。
他心道:這人咱得離遠點,太不正常了!萬一一言不合他就動起手來,吃虧可是自己這付弱身板。
午飯時,薜縣令跑來縣學飯堂蹭飯,他現在偶爾也來教一下課。
“老弟,你昨晚真跟你丈人幹仗了?”
薜叢帶著懷疑,細細看了看胡言的臉。
“這臉上不都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