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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返身去找掌櫃;只是他一邊跑,一邊心中暗想:李二還有那潘姓臭娘們可真是敢想,就是把你們的肉論斤去賣,也賣不出一百二十兩銀子出來!
當小二再次找到周八錢時,周八錢正指揮著人拿了桿秤,稱每塊肥皂的重量。
他已經稱了好幾塊肥皂,這幾塊皂不但不比手上的樣品輕,還要重上了幾分,叫他心裡萬分焦急。
他瞪眼問小七道:“這樣品你沒拿錯?不會是將客人試用過的拿了來吧?”
小七一低頭,委屈的小聲嘟嚷道:“掌櫃的,我怎麼敢?這是庫房裡特意留下的,確實是沒用過的!”
李掌櫃湊了過來,他臉上帶著譏諷說道:“周掌櫃,你鬧騰夠了沒有?要是沒什麼事了,咱們交了銀子拿貨回去,好開了門做生意!”
周八錢的麵皮紅了一下,用微不可察的鼻音哼了一聲。
而這時,那個小二正好猥瑣的跑了過來。
“你來做什麼?事情辦了沒有?若是辦砸了,小心老爺打斷你的腿!”
周八錢心裡不順,正好將氣撒到這個夥計身上。
小二一個激稜,險些跌倒;
他畏畏縮縮蹭到自家掌櫃的身邊,才磕磕巴巴說道:“掌,掌櫃的,他,他們又加,加了價!”
“什麼?”周八錢瞪大了眼睛;
小二嚥了口唾沫,又艱難的把李二的話重複了一遍;
周八錢咬著牙問:“他要加幾兩銀子?”
夥計把頭扭向一邊,狠下心來說道:“他要一百五十兩!”
周八錢的嘴一下就張大了。
他不敢相信,李二和潘氏會有這麼大的胃口。
怎麼辦?
他望向衙門那邊,心裡暗罵:丁押司,你他媽的找得是什麼人啊!
又在心中暗暗期盼:史主簿,您老人家伸把手吧,周某快要撐不住了。
而史主簿在幹嘛?
他陰沉著臉,正在看胡言表演。
眼前的胡言,讓他覺得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
他在奇怪,這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攀談了。
是的,胡言很會掰扯,掰扯得灑脫自如。
要知道他上一世可是政治老師,還是當過班主任的政治老師;
想要當好班主任,就得會讀人心,得會忽悠忽悠學生和家長。
當然,這個忽悠可不是明目張膽的欺騙,而是話術;
是讓人放鬆的話術,讓人易接受,生出好感的話術。
叫人就是被批評了,還能虛心的接受,呵呵!
薜縣令現在就被胡言巴拉巴拉的忽悠了,而且還很心虛。
“你看,咱們做人,就要學著跟釘子一樣,不論釘到哪塊木板上,都能釘得進去、立得住不是?”
“要幹一行,愛一行;不能因為有點委屈,就自暴自棄!”
“現在既然從朝庭到了地方上,咱們就要幹出點成績;叫那些人瞧瞧,有本事,在什麼崗位上都能混得風生水起---”
巴拉巴拉的如唐僧唸經那般說了一陣,就讓薜縣令滿臉慚愧,表示明天就出城到鄉村去轉轉;
當然,始豐溪邊的歸正村是必須要去的,而且要排在頭一位。
史康在一旁望著狼狽為奸的倆人,心中一萬個不爽;
他暗恨周八錢辦事不力,找來個球屎的才,不僅沒出到姓胡的這廝的醜,反而為他揚了名。
他心中也同時生出不解;這姓胡的怎麼像轉了性,不僅有了文采,還生出了好口才。
他記得這廝當初可是猥瑣的很,在自己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出,話都說不利索。
他想到了士別三日,當以刮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