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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艾薇點點頭。
&ldo;也許這就是關鍵……&rdo;馬寶瑞凝神思索著說，&ldo;或許這是一把解開一切謎團的鑰匙……&rdo;
&ldo;這怎麼講?&rdo;韓方忍不住問。
&ldo;你們說，虛空紀最大的秘密是什麼?&rdo;
&ldo;當然是時間迴圈。&rdo;韓方說。
&ldo;不。&rdo;馬寶瑞說，&ldo;不只是時間迴圈，而是一種特殊的迴圈方式。一切都跳轉回原點，只有一樣東西卻並不返回原點，而是不斷延續下去……&rdo;
&ldo;人的意識。&rdo;韓方介面，這個問題自從和鼴鼠會接觸後，他已經想過很多次了。
&ldo;不錯。&rdo;馬寶瑞讚許地點頭，&ldo;意識是由大腦狀態決定的，這一點是過去幾個世紀科學發展千百次證實的，千真萬確，毫無疑問。但是卻和虛空紀我們所觀察到的現象完全不吻合。在虛空紀，最奇特的事情是意識和大腦似乎脫離了關係。虛空紀初期，科學家就做過實驗，對一個志願者每次跳轉之後立刻進行大腦掃描，結果發現每次結果都是一樣的，沒有任何區別，也就是說，人腦本身和其他物質一樣在時間中迴圈回原點，可以說毫無改變。改變的似乎是大腦之外的什麼東西……&rdo;
&ldo;但是我們的記憶和意識到底在哪裡?&rdo;韓方問。
&ldo;誰知道。&rdo;馬寶瑞攤了攤手，&ldo;至少可以肯定的是，不在我們自己的身體裡，也許我們每一個人都是&l;阿凡達&r;，我們真正的自己，或者說真正的意識中樞遠在其他的地方，透過某種我們現在還不清楚的方式作用於身體。&rdo;
韓方整理了一下思緒，&ldo;馬老師，這件事我也略知一二。不過這和艾薇的情況有什麼關係?&rdo;
&ldo;關鍵就在這裡。&rdo;馬寶瑞說，&ldo;如果意識不在我們的身體裡。那麼對於艾薇來說，每次大跳轉之後，事實上不是人死而復生，而是原來掉線了重新建立連線，就像一個遊戲一樣，重新上線後繼續玩下去。那麼令人感興趣的是，在死去和跳轉之間發生了什麼?
&ldo;自從加入時間教之後，我作了很多調查，結果是令人驚訝的，絕大部分人當然沒有任何感覺，但是有極少數人，特別是經歷死亡比較多的人，感受到一些類似艾薇的感覺，就是自己好像懸浮在哪裡，被某種溫暖的介質包裹著，混混沌沌，但是非常舒服，好像在母體中……當然，沒有艾薇那麼漫長而深刻，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剎那的事情，也幾乎留不下什麼記憶，只是根據至少幾百人的描述，我猜測存在這樣一個狀態，如今在艾薇身上得到了證實。因為她9999的時間都在&l;死亡&r;狀態，遠超過其他人，因此她可以將那些微弱的感覺累積起來，對這個狀態有很深邃真切的體驗。&rdo;
&ldo;那又說明什麼呢?&rdo;
&ldo;那是另一個世界，那個世界可能就是所有的意識所在的地方。現在我們所在的這個世界也許只是其中的產物。可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個世界，為什麼會有時間的迴圈跳轉?只有在那個世界才能找到答案。不過存在著兩個世界本身，就足以給出一個不可思議的答案了。&rdo;
&ldo;那是什麼?&rdo;
馬寶瑞傾向他，一字一頓地說：&ldo;沒!有!時!間!跳!轉!&rdo;
韓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