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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
“奧。”
少卿撇了下嘴，喊就喊，反正你讓喊的。
“喂，楚楚…”
被結束通話了。
第二次，“喂，楚楚，是尚總…”
“尚總有什麼事會跟我直說，不會透過你。”
又結束通話了，倒是多說了一句話。
看著後座上喝多了的楚夢，少卿撓了撓頭，硬著頭皮又打了過去。
“姐姐救命，真是尚總讓我打的。”
這次，楚楚沒有打斷他，反倒是以最快的速度開車過來了。
“人呢？”
“後座呢。”
看著喝的爛醉的楚夢，嘴巴張了張，欲言又止。
褪下腕間的皮繩，將齊肩的短髮紮了起來。
坐上後座，一把將楚夢撈了過來，“開車。”
包廂裡。
姍姍來遲的隋菲菲，有些不解地看著顧鳴。
“這麼晚叫我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叫你了？”
顧鳴似笑非笑，“坐過來。”
黑色緊身包臀魚尾裙，將她的身形完美的勾勒出來。
剛坐到他腿上，就被捏著下巴灌了一杯烈酒，嗆的她劇烈的咳了起來。
顧鳴叼著煙，戲謔的看著她，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顧總，我做錯了什麼？”
“沒做錯什麼，今心情好，想跟你玩玩。”
玩玩？
還是折磨？
又一杯烈酒下肚，隋菲菲眼中噙淚，鴉羽般的睫毛微微顫抖。
“咳咳咳…”
“喝不了？”顧鳴強硬的掰著她的下巴，微眯著眼，“車喝不了就滾蛋。”
隋菲菲第一次見他這麼生氣，嗜血的眼神，好似立馬會將她拆食入骨。
除了被他知道偷資料的事，她也猜不出什麼其他事了。
“顧總，我喝的了。”
隋菲菲還不能就此罷手，只能硬著頭皮接過他倒滿的第三杯酒。
顧鳴好整以暇的看著腿上逞強的人，煙霧順著氣息全部灌滿了杯口。
輕笑兩聲，“能喝？”
她苦撐，“能。”
半杯下肚，酒在嘴裡逛了半晌，怎麼也咽不下去。
顧鳴抬手，杯中酒順著力道傾瀉在白色的襯衣上。
胸前被酒打溼，連帶著項鍊都緊貼著面板，不敢妄動。
即將燃盡的香菸，被丟到了餐桌上，湮滅了星火。
粗礪的手順著後背一夾，釦子開了，鬆垮的掛在身上，軟趴趴。
銀質鯊魚夾被拿了下來，烏黑的秀髮散落下來，擋住了些美好。
接下來的事情順其自然，只是讓她沒想到，今天她看到了他的臉。
中場休息時，隋菲菲蜷縮在一旁的沙發上，望著顧鳴滿背的紋身，略有思索。
項尚回來，剛巧與過來送藥的服務員打了個照面。
推門抬眼，難以描述的畫面衝擊著眼球。
項尚別過頭，抓著門口的包裝盒砸了過去，“鎖個門耽誤你多大事？”
“我都不怕看，你怕什麼？”顧鳴笑道。
“二進宮穿件衣服吧。”項尚將藥和包裝盒一併丟了過去，“別跟個送子觀音似的，到處撒種。”
說完推門離開了。
當初在國外上學，顧鳴和李意歡是多麼羨煞旁人的一對，現如今，一個為了推翻家族勢力徹底變了，一個從神壇跌落變成了無利不起早的商人。
成長，到底能帶來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