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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安:……
姚植:「嘿,你剛剛還真信了。所以說你傻,自己不動腦筋。我要是能算命,我肯定早就給你指條明路了。」
方潛添了飯吃完,哼著歌回房沐浴了。
姚植找來兩支炭筆,在紙上畫了方格子,跟符安在大堂玩起了五子棋。
明明是白天,這客棧除了他倆,竟然沒有客人。
符安道:「沒想到,不管穿到哪裡,這些遊戲倒是千年不變。」
姚植畫下一個叉,拍手道:「哈!你又死了!」
「符安?姚植?」
門口傳來一個驚異的聲音。
符安姚植齊齊轉頭,驚喜道:「陸繁!」
「我們昨日見邵颯了!」
陸繁笑道:「好巧。」
他將綁袖子的帶子解開,整理好衣服,坐過來:「我今天就是來這裡等她的。」
符安差異道:「咦,那確實巧,昨天邵颯說會來白溪城,我跟姚植剛剛還在商量,去哪才能碰到你們倆,沒想到你們也約的這裡。」
姚植收了紙,問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陸繁道:「調香。」
怪不得他身上帶著一股甜香,一進門就聞到了。
姚植:「是在白溪城嗎?」
陸繁搖頭:「不是,是在白溪城北邊的嵐城。」
「赤朱營在哪?你跟邵颯離得遠嗎?」
陸繁:「邵颯的訓練地在白溪城東邊十里外,所以,我們就商量節假時就在白溪城見面。」
他頓了一下,微微笑道:「白溪城招待軍士和官員的,只有這一個地方,我進來前是要把身份牌交給衛兵看管的。」
姚植恍然大悟,原來穆王府的人安排的專門的歇息處:「怪不得這地方這麼僻靜,我以為是誰都能來的那種。」
臨近午時,赤朱營的一些士兵到了。
姚植笑看邵颯躡手躡腳地走過來,捂住了陸繁的眼。
「猜猜我誰。」
符安跟姚植異口同聲:「……這還用猜?」
陸繁輕輕一笑,拍開她的手:「傻姐姐。」
邵颯使勁摟著他,像個貓一樣不停地在他脖頸處蹭「想死你了……你好香啊。」
後邊有幾個赤朱營的兵士吃吃笑了起來。一個軍娘道:「邵颯,我都沒耳朵聽了!去去去,一邊膩歪去。」
她旁邊那個對姚植笑的娃娃臉道:「哎呀,這一看就是剛結親,還熱乎著呢。」
陸繁把她從身上捋下來,按到旁邊坐好,道:「看來你過得還不錯。」
「人都挺好,放心吧,就稍微累點,但我挺喜歡的。」
陸繁欣慰點頭:「你爹說的對,你真好養……」
姚植好奇地問:「你們回家看過父母了?」
邵颯邊吃邊道:「見過了。但是催得急,所以在家待了三天就到赤朱營了。」
「怎麼從青雲營換到了赤朱營?」
「進營前有個武試,當時赤朱營的殷將軍在,就把我直接劃到赤朱營了。」她叫了壺酒,繼續說道:「然後我們就來雲州了。煩哥在嵐城做香,等三年滿了,再看安排吧。」
符安羨慕道:「有路走有目標真好啊……」
邵颯:「哎?你們怎麼都不要酒,一起喝一點吧,聽說雲州的酒像雲州人,都是柔裡帶鋼,入口溫柔,後味綿長。」
姚植:「喝不慣這裡的酒,都嘗起來淡,喝進去辣嗓子,跟喝兌水的酒精一樣。」
沒人回答。
邵颯聽不太懂,索性不說話,只喝酒。
姚植似乎想起了什麼,嘿了一聲,問道:「邵颯,雲州有沒有一種叫魂歸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