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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十分鐘,鄰居們都散了。警察這才來,小蔣強調了事情的嚴重性,力勸民警無論如何敲開門看看孩子的情況。
於是,民警們又是亮身份又是嚇唬,磨了好一陣,那男人終於開了門。
一開門,一屋子的臭烘烘的酒氣和醋味,醋瓶摔在地上,還未打掃。這種不好聞得味道里,還帶著一點點的奶香味。民警想起報警人強調的,家裡有個剛滿月的嬰兒,一掃亂糟糟的客廳,並未見小嬰兒。
一個民警趁同事和男人瞪眼呲牙,推開了臥室虛掩的門。
女主人髮絲凌亂,坐在床邊,脖子上領口露出來的面板青一塊紫一塊,左邊臉腫得老高,帶著淤血和淤青,看起來很是嚇人。她捂著額頭,血順著指頭縫流了一手,儘管如此,她還裝作很鎮定的樣子,輕輕拍著床中央剛滿月的小女兒。
大女兒兩歲左右,一抽一抽的站在媽媽旁邊,拽著媽媽的衣角,瑟瑟發抖,眼淚鼻涕流了一臉。
這個民警給同事使了個眼色,同事把男人拷走了。
半個小時後,女民警陪同女人去了醫院。
小女兒託鄰居照料著,大女兒黏媽媽,哭著非要跟媽媽在一起,於是女人帶上她一起去了醫院。
女民警說道:「你孃家離的遠嗎?給孃家親戚打個電話,這幾天先回孃家住。」
女人呆呆的流著眼淚,大女兒湊過來,伸出小手貼心地給她擦眼淚:「媽媽不要哭。」
女人握著手機,慢慢撥了一個電話號碼。
聽對話,不像是孃家人,倒像是她的同事或者朋友。
「莉莉,是我,吳鳳……你能,你能幫我帶兩天孩子嗎?我家裡出了點事……」
「出事?怎麼了?要不要緊?」
女人本想說沒事,卻控制不住自己,哭了出來,一下子,委屈地全說出來了:「我老公打我……他偏說我在外面有人……其實我都知道怎麼回事。他今天跟他那頭的親戚吃飯,說起男孩兒的事,他那頭的親戚家都有了小子,我不爭氣,他丟面子,說我斷了他家的香火……他媽媽也跟著煽風點火,他喝了點酒……莉莉……莉莉我該怎麼辦……我還怎麼過下去?我不想生了……我真不想生了。這日子還要怎麼過啊……要不是為了女兒,我都不想活了……」
她抱著自己的頭眼淚隨著委屈的情緒,一股腦出來了。
電話那頭靜靜等她哭完,輕聲說道:「好,我幫你。」
家暴出警事件過去了一週,鄰居們很快就把這事忘了,就像他們沒幾天就能習慣暴行一樣得快。
這天,武洪下了夜班,騎腳踏車回家,路過人煙稀少的開發公園口時,一個女人攔住了他。
「大哥。」
她聲音像烘培蛋糕溢位的那種甜味,又暖又甜:「大哥,我腳崴了,你能載我一程嗎?」
武洪覺得自己醉了。
眼前的這個女人,彎眉似輕煙,面板瑩白,眼睛不大,卻似月牙彎彎,點著笑意,朱紅唇,圓潤的下巴,黑壓壓的頭髮又直又長,盤在腦後,露出一截弧度優美的脖頸。
初春的夜晚,她卻穿了件輕紗似的淡綠色連衣裙,似風吹過,連衣裙盪起漣漪,如同一池碧綠春水。
武洪喉頭一動,啞聲道:「行啊妹妹,上來吧。」
這個突然出現的美人體重很輕,坐上車後,宛如一片樹葉。
她皓腕露出,慢慢圈住武洪的肥腰,細白如羊脂白玉的手若有若無拂過他的肚子。
武洪腿一軟,血上頭又下湧,酥麻得差點從車上栽下去。
恍恍惚惚了一陣,武洪嚥了咽口水,斷斷續續說:「妹妹啊……上了大哥的車……要不要跟大哥去個地方……開個房謝謝哥啊?」
女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