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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連川縮回被子後,溫槿掀開被角,往下面看。
陸連川:「……看什麼?」
「……你怎麼光著?」溫槿問。
陸連川笑:「方便。我還不是很想睡,洗完澡就沒再穿,商量一下,要不,來個睡前熱身?」
溫槿:「不是很想……明天事多,我想早點睡。」
陸連川想起明天還要去給陸林峰慶祝生日,只好收斂了幾分,悶聲道:「行吧。」
溫槿關了燈,兩個人在黑暗中沉默良久,溫槿問:「我好奇一件事很久了。」
陸連川:「說。」
「就……」溫槿說,「你們男孩子,一字馬的時候,多出來的那個東西,是會超前擺,還是掖在下面?方向正嗎?」
陸連川愣了幾秒,床都要被他笑散架了。
「溫槿,你沒事想什麼呢!」
「我真的很好奇,有關你們多出來那二兩肉的一切。」溫槿說,「重量,走路的時候會不會顫動,是大腦控制它還是它控制你們的大腦……」
陸連川捂住了她的嘴:「饒了我,快別說了,你是想笑死我守寡嗎?」
溫槿咬他手,道:「笑死你我也不守寡,你想太美了。」
「難道把我笑死,你後面還有人選?」
「這麼多大好男兒,還有可愛的姑娘……」溫槿說,「只要我有意向,把目光分給他們一些,就不愁沒人選。」
陸連川氣結,差點當場從笑死變成氣死:「我實名反對。」
溫槿平靜道:「那你還不爭氣一點,笑點高一點,你笑點不要這麼低……我都不好意思說你,這就笑死了,那以後我看相聲小品時,是不是還要背著你看?」
陸連川老老實實回答:「你不用背著我看,我抱著你看。」
溫槿:「少貧!」
兩個人又沉默了會兒,溫槿帶著點睏意,問他:「所以,你們一字馬的時候……」
陸連川:「我不會一字馬。」
「我知道你不會。」溫槿說,「我是做個假設,你自己憑經驗告訴我,那二兩肉是沖前面放著,還是掖在下面?」
陸連川說:「……我連一字馬都不會,我哪有經驗?要不我實踐給你看?你要不要賭?」
溫槿渾然不知陸連川挖了個溝等她跳,問道:「現在嗎?當場試驗?一字馬你做得來嗎?」
陸連川:「可能下不去,但應該多少是有那個樣子的。」
他也不怕冷了,把枕頭被子都推過去,騰出位置來,要在床上給溫槿表演一個一字馬。
溫槿抱著枕頭坐在床頭一角看。
陸連川說:「下注來。」
溫槿:「……我感覺你很神經,光著身子……特別逗。」
陸連川道:「還不是為了你?我從前很注意形象的!」
這倒是實話。
據溫槿觀察,陸連川好像一直都很認真得體,即使是在條件艱苦的弗沙執行維和任務,他也保持了良好的生活習慣。
天氣再熱也不穿背心,衣服洗得比誰都勤,外出時時刻注意形象,回家對著她,也只是鬆散一半,還有一半維持著自己的形象。
而且,他雖然裸睡,但從沒有很放飛自我的當著溫槿的面,一絲不`掛的做這種垮形象的動作。
陸連川指著溫槿:「如果我今天實驗成功,你今晚任我擺布。」
溫槿說:「我覺得你的想法不現實。」
陸連川:「……啥?」
溫槿回答:「你這麼大年紀,劈個一字馬下去,我覺得後半夜你是沒有擺布我的精力了,腿疼不疼是一說,你那玩意會不會受傷另外一說。還有……穿內衣的比脫光的有底氣,你看看自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