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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孃道:&ldo;就是我,醒了還不起來?&rdo;
孰料褚直聲音更緊張了:&ldo;我就起了,你去忙你的吧。&rdo;
褚直這聲音裡的緊張旁人肯定聽不出來,他語調四平八穩的。但二孃跟他處久了,他情緒千變萬化,往往從臉上看不出來,得仔細聽仔細辨,現在二孃就辨出他在緊張,那聲音裡還透著軟綿,沒有力氣,好像不太舒服似的。
褚直是她好不容易才救回來的,她怎麼能不關心他?二孃根本沒理會他的話,大步走了過去。
聽見二孃的腳步聲,褚直臉瞬間僵了,立即把二孃的枕頭從被子拽出來扔出去,帶出來的還有一條粉紅色魚戲並蒂蓮的小肚兜。感覺著二孃的手抓著了床帳,褚直眼疾手快地抓住那條小肚兜塞到被子裡,並用腳使勁蹬了蹬。
這一下,可把他剩下的那點兒力氣用光了。
原來二孃起床之後,褚直原打算再睡一會兒的。但覺得床上空蕩蕩的,就扯了二孃的枕頭夾著。結果越夾越硬,怎麼都睡不著了。
這要從褚直前世說開了,褚直的身子一直不好,一年穿幾回壽衣,趕上天好能出來曬曬太陽都是難得的,所以就算活到死,他下半身能豎起來的次數也屈指可數。
當然也跟他很少有那種想法有關,如果一個人連自己能不能活過明天都不知道,怕他是沒什麼心情幹別的事情的。
可是自從他的毒解了之後,又漸漸能吃些花生、雞肉,二孃便叫廚房用雞湯熬粥給褚直吃,用的都是養了好幾年的老母雞。不知道是不是連續喝了幾天雞湯粥,褚直毒解了之後原是隔三差五的硬一回,現在變成每天早上都能硬一會兒。
當然,也許是跟二孃睡一個被窩的原因。
總之,他今天早上很難受。
他不應該這樣。
真的名士應該志趣玄遠,不滯於物;寄情山水,談玄論道;蔑視權貴,寧折不彎;恃才放狂,傲視古今。說通俗點就是他想有個女人的時候就該有個女人,想跟女人幹什麼就幹什麼,而不是現在夾著女人的枕頭。
雖然如此,他發現夾著枕頭還是很舒服的,不覺頂了幾下,又痛又麻的感覺讓他舒慡不已。他不由把這個枕頭跟二孃比較起來……有些欠軟。
想到軟,褚直就想起來早上摸到的。開始的時候他是無意的,後來那幾下是借著半醒摸的,床上摸到的跟在外面摸到的不一樣,他是伸進去了,褚直回想起那種滑滑的感覺,就像……像綢緞。
想到綢緞,褚直記起來了,他不是還藏了二孃的一條錦緞小肚兜嗎?那肚兜被他塞在哪了?
……
褚直光著腳下了床,幸好地上鋪著大紅色四合如意天華錦紋絨毯,並不多涼,他躡手躡腳地從櫃子深處翻出那條肚兜,緊緊攥著做賊似的回了被窩。
褚直原沒想做什麼的,他也沒想到後來會變成這個樣子,一陣顫抖之後目光渙散地躺在被子裡,手仍舊攥著小肚兜,卻沒了開始的力氣。
偏這個時候傳來了腳步聲,他只得出聲阻止。萬萬沒想到會是二孃,一時間他忘了自己的身份,就跟被二孃堵在安定侯府那破樓上一樣,想下下不了的感覺又來了。
褚直剛藏好東西,二孃的手就挑開了拔步床的第二道床帳。
四目相對,二孃發現褚直的臉紅艷艷的,水嫩嫩的,青絲繚繞,整張臉就是一個大寫的……&ldo;媚&rdo;。
難道他故意賴床不起是在等她‐‐就算二孃揣測出來了,心臟也跟被一隻手撓了輕輕撓了一下一樣。
&ld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