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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這個時候,只聽沈叔的聲音在門外咳了咳,隨即低低地說道:“先生,溫先生淋了一身雨,一直不肯走,還在大廳等您呢。我按您說的回絕過了,可他說您誤會他了,他只有幾句話想跟您說,求您見他一面。”
夏庭晚看了蘇言一眼,他沒有開口,只是鬱悶地躺下來把被子扯到了頭頂蓋上。
情 欲戛然而止的時刻,數日來連綿不變的淫雨都讓人感到煩躁。
夏庭晚有些彆扭地躲在被子裡想,蘇言會去見溫子辰嗎?
蘇言依稀是嘆了口氣,他的手隔著被子輕輕摩挲了一下夏庭晚的腦袋,隨即抬高聲音說:“進來。”
夏庭晚隨即聽到沈叔的聲音:“先生,溫先生在樓下,淋得渾身溼透了,又哭又鬧的,實在難看,我不得不來問問您的意思。”
“阿叔,我接下來的話,你下去時一字不漏地轉達給溫子辰,他如果還不走——直接叫保安。”
蘇言的語氣很平靜,他語速慢了下來,每一個字落點都很穩,有一種攝人的威嚴:“該查的,我都查了,我也已經和他說得很明白。他如果以為這樣就已經是很殘忍的懲罰,那他錯了。我沒有把尹寧推夏庭晚這件事統統都歸在他頭上,否則他以為他現在還能這麼自在?我沒有誤會,但也跟他無話好說。”
“所以,在我發火之前讓他馬上離開香山,不要再來。聽清楚了,是再也不許出現在我面前。”
“是,先生。”沈叔一句也沒有多問。
夏庭晚聽到蘇言那句“尹寧推夏庭晚這件事”,自己人雖然還裹在被子裡,卻感覺心跳一下子撲通撲通緊張地跳了起來。
他摸不著頭腦,蘇言是怎麼能這麼肯定的,難道是尹寧自己承認的嗎。
讓他有些慌的,也不只這一點。
蘇言的語氣,有種幾乎可以觸碰得到的冰冷和漠然。雖然物件是溫子辰,他本該感到很爽快,可是或許是因為他的性情太過敏感,他總是能在本該無關自己的情緒湧動中,找到與之共情的點。
他想起蘇言之前冷著臉對他說“我既不愛你,也不恨你,我對你沒有虧欠,也不留戀”時的神情,如今他雖然知道那句話應該是假的,可他仍心有餘悸地感到慌張和害怕。
哪怕是溫子辰讓自己憋屈了很久,他也早就希望蘇言讓溫子辰離開他們的生活,可是在這個時刻,夏庭給卻仍然感覺自己也像一隻瑟瑟發抖的小雀,他棲息在蘇言這棵參天大樹的枝頭,有種隨時會被顛覆的恐慌,卻也因此感到別樣的被禁錮的安全感。
蘇言的性格中毋庸置疑有溫柔的底色,可是和那溫柔一體兩面的,卻又是隱藏在骨子裡的強勢。
如此的矛盾,卻也如此的迷人。
在蘇言偶爾流露出來的一些瞬間裡,父權似的霸道是淋漓盡致的,一旦決定就無可轉圜。
在這個男人面前,沒有解釋和求饒的機會。
因此情愛場中,如果沒有他傾情投入的愛意,那麼另一方下場可能會非常悲慘。
他感覺自己無疑著迷於蘇言這樣神秘交織的魅力的,他時而能夠清醒地意識到,他的確會在強權中,又或者是對強權的挑釁與臣服中,獲得性
高 潮一般的快感。
這無疑是病態的,可蘇言實在給了他太過非同一般的依靠,他對這種病態的感情糾葛甚至感覺不到太多畏懼。
只是這也是他第一次隱約感到,或許溫子辰也是一樣,溫子辰怕蘇言,卻又近乎迫不及待、奮不顧身地想要和蘇言在一起。
那種欲 望,飛蛾撲火一般的欲 望,是來自靈魂的飢餓。
……
“出來吧。”蘇言扯了下被角,低聲說:“沈叔走了。”
夏庭晚從被窩裡,先是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