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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王哈哈一笑,道:“這個簡單。”
他突然縱身躍起,悄無聲息的就拔出了身邊一個騎士的寶劍,轉眼間人已飛至四丈外的一株粗如水桶的老白樺樹上,踩住離地約一丈的微突樹結,劍尖在上下一米內的都無旁支的樹幹上快速的顫動,形成一片劍網,然後寬大的袍袖在樹幹上一掃,突然又倒躍了回來。
只聽一聲錚鳴,寶劍已入鞘,而快樂王已穩穩當當的坐回原位,執起了了一樽美酒,一飲而盡,淡淡的道:“就以此為棋盤吧?”
他的話音剛落,那白樺樹上就響起一陣輕裂聲,一片片小塊的樹皮紛紛綻開掉落下來。露出裡面一片白色的內皮,而內皮之上,赫然是一個排列的極為整齊標準的棋盤,更令人震驚的是,原本會是因受傷而流出樹汁的內皮上竟然仍是一片光潔,半點汁液也無。
白樺樹受了如此的創傷,難免會本能的流出許多汁液,但快樂王竟令這本能也改變了,顯然他剛才那一掃也不是隨便掃的,必是已動了什麼手腳了。
眾人不禁微微愕然,王憐花卻笑道:“以樹幹為棋盤,這也只有王爺才想的出來,既然這棋盤如此雅緻,這棋子總不能太過俗氣。”
他遊目四望,突然看中了一顆剛結出許多小果的果樹,飛身過去一掌掃過,同時以一小碟將震落的小果全部接入盤中,躍上白樺樹的一根細如手指的橫枝上,笑著俯視眾人,微帶挑戰的看著沈浪:“沈兄,我的棋子已有了,你的呢?”
他這一招用的極妙,他既已選了剛長的新嫩果實,不管沈浪也是選了其他不同品種的小果,或是桌上的乾果或地上的小石子等乾燥僵硬之物,在選棋上就已落了下風,只因樹幹是豎立的,自然要求下棋者把棋子都嵌入棋盤之中才行,比起乾果和石頭,新生的果實自然脆弱的多了。
一時間眾人的眼光都放在了沈浪身上。
卻見沈浪微微一笑,悠然而又從容的起身,走到花壇前,輕輕的作了一揖,嘆道:“花呀花,在下本不是個心狠之人,無奈今日卻只能辣手摧花了,還望多多恕罪則個!”
言罷,他隨手摘了幾朵重瓣的鮮花下來,來到樹下,也未見他如何身動,人已飛上細枝,手輕柔的撫著花瓣,含笑著和王憐花各佔一邊。王憐花的面色早已微變,他一心想先勝一籌,不料卻還未開局就被沈浪反壓,但他面色雖有些難看,立時又以哈哈一笑掩飾,再看向沈浪時,俊臉時已是一片平靜。
“好,既然棋子都已找到,那就開始吧!規則想必已經不用我再多說了吧!”快樂王似乎有些意外沈浪會用花瓣,目光中頓時增添了幾分銳利的懷疑的鋒芒,而後才舒展了開來。
飛花傷人者已是相當高的造詣,更何況是用花瓣下棋?還要把花瓣鑲嵌到下方一米外豎立的樹幹棋盤之中?也就是說,他們沒下一步,都必須先飛身而下,借輕點樹幹之際落棋,並且快速返回細小的枝頭,如此反覆,等於每下一次都要耗費部分內力,沈浪能行嗎?等下棋完後,如果快樂王要發難,他還能全身以退嗎?
這顯然就是快樂王要把第二場和第三場合在一起,並削了這個棋盤的險惡用心。
沈浪選擇花瓣,雖似出快樂王的意料,卻反而更接近他的下懷?沈浪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我不明白,熊貓兒的眼中也事有不解和擔憂,但是事到如今,我們都只能硬著頭皮觀望下去了,更何況是無法動彈設麼也做不了的我。
見王憐花和沈浪已互相施禮,開始由王憐花先落子,我不由得深深的吸了口氣,更加凝目而望。
只見王憐花一手托盤,一手執果實,輕身飛下點在樹幹之上,接著又翩然反躍回枝上,堅硬的期盼的一角星位上已穩穩的嵌入了半顆果實,或許是自知自己面對的也是高手,王憐花的第一步棋下的很平,沈浪更是鋒芒盡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