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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勻姨您說得對,所以,我不去了。您先給我解開穴道吧!這個樣子真的不好受啊!”勻姨的話讓我更加堅定了要出去的信心。因為他們在我心中,同樣比生命更加重要。
“娘,你去讓膳房多準備些饅頭之類的乾糧,越多越好,雖然說我們的武器精良,但也不知道外面那些人準備頑抗到幾時,我們要多為外面的戰士準備口糧才行。”其實這些事自有專人負責,但是,我現在只能以這麼幼稚的理由將明嬸支開了。果然,明嬸並未多想,立馬就去膳房準備了。
明嬸走後,我轉頭想與勻姨繼續周旋,正好捕捉到勻姨臉上一閃而過的欣喜。我的心裡一愣,她好像比我更開心。正想著找什麼話題轉移勻姨的視線,然後好暗運清心功,衝開穴道。勻姨先開口道:
“月兒,這些天我一直想找你單獨聊聊,可是,總找不到機會。現在只剩下我們兩人了,勻姨有些話要問你,你可要如實告訴我。”
看著勻姨說得這麼慎重,我也認真的點頭答道:
“勻姨不用跟我客氣,有什麼話儘管問,月兒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月兒,當初在鳳凰宮時,你與林兒的感情就讓我們全宮的人為之感動。跟你出來後,見到雲王,國師,怡香樓的那兩位護法,後來的興月皇帝和王爺,甚至曾經休棄過你的成將軍,對你都有特殊的感情。勻姨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好姑娘。所以才會有那麼多的優秀男子愛慕你。就連應該視你為女兒的玉兒也跟入了魔似的愛上了你。勻姨也不是古板的人,你與玉兒並無血緣關係,如果你們真心相愛,勻姨不會反對的。可是,自古一女不能侍二夫,勻姨想知道你心裡最愛的是誰?如果是玉兒的話,勻姨會為有你這樣的媳婦而欣慰,以後也會視你如親閨女般對待。如果是林兒或者雲王勻姨也會祝福你們的。只是,你得想好了,要如何安撫其他的愛慕者。他們個個都是人中之龍,我真怕他們會因愛成仇啊!到時,苦的不光是他們,你也會過不安寧的。特別是玉兒,他跟我說,為了你他要將祖宗留下的西夏國拱手讓人,然後帶著你去過自由生活。我當時聽了,差點沒被他氣死。他身為男兒,身為帝王正當金戈鐵馬暢意中,指點江山談笑間!怎可兒女情長,英雄氣短?月兒……”
勻姨的話我終於聽明白了,她的話又讓我想起成將軍離開時對我說的話,他說,我如果真的愛上了林兒,就應該主動離開他。他說,人們不會接受一個女人先後嫁給一對父子。他說,我這樣做不但會毀了他,也會毀了成家,毀了林兒,會讓他們永遠抬不起頭來。他說,興月皇帝已將他的長公主許配給了林兒,讓我死了想與林兒在一起的心。他還說了什麼我記不清了,因為我聽不進去了。就如此時的勻姨,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麼,而我卻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了。
他們說得對,我招惹的桃花債太多,多得無法償還。無論我選了誰,對其他人來說都是傷害。別人我可以不管,可是林兒,蕭,妖精他們的感受我不能不顧。選蕭吧,林兒在鳳凰宮時躺在床上的情景歷歷在目。選林兒吧,蕭那天恐怖的表情同樣浮現。還有妖精那痴迷的如傻子一樣的神情。
捫心自問,我真的無法做出這個選擇,無論選誰,對另外兩人都是傷害。唯一的辦法就是一個都不選。可是,如果繼續留在這裡,他們會不會再次發生軒轅和妖精的那樣的事呢?我真的沒有把握能夠控制得住情勢的發展。
或許將這個選擇權交給他們,交給命運,交給時間會更好。心裡打定主意,運起清心功,將真氣運向麻穴,突然渾身一陣酥麻感,發現手已經可以動了。趁勻姨頻頻而談之時,用銀針在她的睡穴上紮了一下。將她抱進我的房間,放在床上,換上我的衣服,讓她面朝裡面的睡著,再梳一個和我一樣的髮型。用被子蓋住她的身子。這樣明嬸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