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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婉兒自己也斟了一杯酒,坐到葉思文的旁邊,說:“表哥,聽說你要販運貨物去倭國,路途遙遠,一去恐怕就是兩三個月,你可得好好保重自己哦!別讓我擔心知不知道。”
葉思文沒心沒肺的說:“沒事,我們招的船員經常跑倭國的航線,而且倭國離我們也沒多遠不是。你不用擔心的。”
“那小妹就在這裡祝表哥馬到成功了。”唐婉兒舉起酒杯說道。
雖然唐婉兒做得很灑脫,但是葉思文還是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點不捨,試想,一對熱戀中的男女,突然要分開幾個月,的確是有些讓人難以接受。唐婉兒有無數個理由請求葉思文留下來,但是她卻默默選擇了支援葉思文,絕不拖自家男人的後腿。
葉思文將唐婉兒攬入懷中,說:“表妹,你真是太好了。”
雖然天降大雪,但是第二天早上葉思文依舊早早的起來了,只穿了一件單衣,便在院子裡開始鍛鍊身體。跑步、練拳、俯臥撐,這是葉思文每天雷打不動的鍛鍊專案。
“表哥,小心著涼。”
運動過後,葉思文滿頭大汗,正用手帕揩著頭上的汗水,唐婉兒便很適時的將一件綢錦緞子的棉衣披在了葉思文的肩膀上。
葉思文呵呵笑道:“你表哥我的身體可是鐵打的,不會著涼的。”
“哼!”唐婉兒嬌哼一聲,開始揭葉思文的老底,“我可是記得某些人一到冬天就把自己裹在棉絮裡,連門都不敢出,還敢說自己的身體是鐵打的。”
“嘿嘿……”葉思文訕笑,“我不是跟以前不一樣了嗎?”
唐婉兒嘆了一口氣,說:“是啊!你是和以前不一樣了,我甚至懷疑你還是不是以前的那個你了。”
“為什麼這麼說?”葉思文小心翼翼的問道。
唐婉兒撅著嘴說:“你以前,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讀書累了就來找我玩,可是現在呢?整天的不著家。還有,以前你從來不會打架的,現在倒好,整天帶著四五百個人,到處去打架。”
葉思文早就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開玩笑,一個從小玩到大的玩伴,能不會感覺到一點異常情況?感覺到了是正常,感覺不到那就只能說是詭異了。
葉思文解釋道:“那時候我不是還小嗎?現在我長大了。而且,我跟我師傅學了很多東西,知道整天呆在家裡讀書不是男子漢所為,男子漢就應該行走四方。”
兩人正說著話,一個家丁過來,告訴葉思文,葉景正在找他,讓他馬上去書房。葉思文便藉機脫身,迅速的逃走。
葉思文來到葉景的書房,行禮,然後問道:“父親這麼著急找兒子來有什麼事情?”
葉景將一封燙金的請帖交給葉思文,說:“巡撫府送來的,孫巡撫請我們爺倆今中午去歸田園居喝酒賞雪。”
“喝酒賞雪?”葉思文疑惑的問,“孫巡撫很空嗎?”
葉景說:“為父和孫巡撫多少有些交情,知道他的為人,他可是出了名的鐵公雞,想要他請人吃飯,那是比登天還難。我想,他請我們喝酒賞雪,肯定是有求於我們。”
葉思文說:“會不會是上次我救了他一命,他今天特地來道謝的。”
“不會。”葉景堅定的說,“他是在我們家的酒店遇刺的,他覺得你救他,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他不會為這個請我們喝酒的。”
“那是為什麼?”葉思文徹底糊塗。
葉景指著葉思文,說:“因為你。”
“因為我?”葉思文指著自己的鼻子,更加疑惑了。
葉景說:“恐怕是你剿滅猛虎寨的事情傳到傳到了他的耳朵裡,他想請你幫他剿滅濟南周邊的土匪。”
“不會吧!怎麼會傳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