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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觀看這個小丫頭,也就十四五歲樣子,很是漂亮,尤其一雙眼睛明媚透亮,讓人看了很是喜歡,不過秦觀卻沒有別的心思,這女孩雖然漂亮,可卻少了幾分成熟女人的味道,最多算是極品大蘿莉範疇的,不是秦觀的菜。
古代人好像就喜歡這種幼齒,像綾依人這樣十八九歲的年紀,正是花開艷麗的時候,在這裡的人看來,卻已經有種昨日黃花的味道了。
不是她們不美了,純粹是男人喜新厭舊的心裡造成的。
她們再如何出色,也只是男人的玩物。
她們或許還能紅上年,但是現在就已經出現了危機感,畢竟新人輩出,男人心易變啊。
小丫頭怯怯的給秦觀斟滿一杯酒,又給自己斟了一杯,吐聲如蘭道:「奴綾香兒敬秦公子一杯。」
秦觀端起酒杯喝了。
放下酒杯後秦觀問道:「你學的什麼才藝。」
「奴跟隨依人姐姐,學的唱詞和琵琶,古箏也會一些。」綾香兒道。
秦觀點點頭,每家妓館也都有自己的傳統,綵衣館主攻詞曲音樂,心月樓主攻舞蹈,而夢春齋主要培養有文采的女子,是那種才色雙絕的女子。
幾家都有拿手的東西,也難怪這三家是如今杭州最有名的三家妓館,其他的都趕不上他們,只能淪為二流。
綾香兒不在陪侍,她還要去準備後面的表演,而綾依人卻是坐下,陪著秦觀飲酒。
鄭達很是興奮,往日這些花魁,最多也就是彈唱一曲就離開了,哪有這樣親近的時候,能讓綾依人親自作陪飲酒,今天算是來著了。
別看鄭達讀書不行,卻很會調節氣氛,雖然席上只有他們三人,卻不顯得冷清。
夢春齋畫舫二樓。
一桌三人正在飲酒閒聊,其中兩位是沈逸辰和朱鵬,沈逸辰對面是一個長相儒雅的青年公子,一身冰藍色絲綢交領長袍,繡著雅緻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臉上透露出十分自信的表情。
這人正是花娘口中有江南第一才子之稱的林遠林公子。林遠的家事不俗,父親乃是工部侍郎加龍圖閣直學士,林家在蘇州乃是大家族,林遠的才學十分出眾,又善詩詞,是上次江南鄉試的解元。
他與沈逸辰、朱鵬交好,這次過來遊玩正好趕上花魁大賽,就被沈逸辰邀來。
林遠看了一出熱鬧,見秦觀登上彩衣館畫舫,轉頭對沈逸辰道:「剛剛那人就是秦觀秦少游嗎,還真是個有意思的妙人,他寫的那幾首詩詞我都讀過,確實非常驚艷,沈兄,聽說你的風頭完全被他壓下去了。」
林遠戲謔的看著沈逸辰說道。
沈逸辰很乾脆地說道:「技不如人我已甘拜下風,第一次見他,他寫了一首『鵲橋仙』,直接讓我將已經寫好的詩稿撕毀,第二次就在鹿鳴宴上,那首『明月幾時有』震驚了所有人,那首詞至今還在我腦海里迴響,我此生怕是也寫不出那樣的好詞。」
林遠道:「那秦觀拒絕夢大家的邀請,竟然說什麼不想談詩論文,只是出來散散心,真是個很爛的理由。」
朱鵬笑笑:「你不知道,那秦觀平時也是如此,他那幾首詩詞,都是在科舉考試,七夕詩會,鹿鳴宴上所做,平時很多人邀請他參加詩會他都是拒絕的,沈兄與他交好,邀請他參加詩社也被他拒絕了,你知道他說什麼嗎?」
林遠好奇:「他說什麼?」
「他說詩詞只是遊戲而已。」
林遠一愣,隨即點點頭,「現在我對這秦觀也生出興趣了,沈兄,有機會幫我引薦一番。」
沈逸辰道:「現在嗎,那不如我們到綵衣館找他。」
林遠抬手阻止了沈逸辰:「沈兄不急,既然那秦觀說詩詞乃遊戲,那我們就先與他遊戲一番如何。」林遠一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