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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名堂捋了捋短須,點頭道:「做學問從來不易,我們確實需要學習古人刻苦做學問的精神,少年時養成良好的學習習慣,竭盡全力地打好紮實基礎,將來才能成就一番事業。」
林奇感嘆道:「一句『紙上得來終覺淺』,絕對可以讓這首詩流傳後世。」
禮部侍郎陳堯看著秦觀道:「我到是覺得,這首詩讀書詩更應該叫『勸學詩』,這首詩是要告訴眾人,趁著年少精力旺盛,抓住美好時光奮力拼搏,莫讓青春年華付諸東流。」
陳堯含笑看著秦觀道:「秦彰兄生了一個好兒子啊,這等詩才日後必定揚名大趙。」
聽到陳堯提到父親名字,秦觀趕緊躬身行禮,一旁的秦蔚也趕緊起身行禮。
這時崔學政呵呵笑道:「秦觀秦蔚,秦府一門同科雙舉人,也是一樁幸事啊。」
眾人開始吃喝閒聊,幾輪酒後,林奇站起來道:「三日後就是中秋佳節,到時杭州府會舉辦今年的中秋詩會,在座的諸位舉子都在邀請之列,今日我們聚在這裡,不如提前為中秋詩會預預熱,作一首中秋詩會如何。」
其他人自然應和。
這時,崔學政眼珠一轉生出一個主意,他大聲說道:「我覺得,不如將詩詞寫出來共同品鑑。」
這個提議沒人反對,望月樓很快準備好筆墨紙硯。
沈逸辰現在對秦觀的詩才已經拜服了,他看向秦觀問道:「少遊兄,可有中秋詩詞作出。」
「行文兄有嗎。」秦觀問道。
「之前到是為中秋詩會準備了一首,不過我想先看看少遊兄的詩作,怕珠玉在前我的詩詞拿出來獻醜啊。」沈逸辰感嘆道。
「你是杭州第一才子,說這話可是折煞小弟了。」秦觀道。
沈逸辰瞪了秦觀一眼,「因為你,我的詩詞已經死了好幾首了。」
秦觀笑著攤攤手,表示無奈。
自己坐擁後世千年無數精英文豪的詩文,拿出來的都是經過千年沉澱沙裡淘金剩下的精品,如果這都不出彩,那就是其他人都瞎眼了。
其他人都瞎眼了嗎,顯然不會,所以沒人能夠阻擋秦觀的裝逼之路。
秦觀也不藏拙,別的學子還在醞釀詩詞的時候,秦觀站起來走到桌案旁,提筆寫下一首詞。
崔學政一直盯著秦觀,見秦觀開始寫詩,不動聲色的站起來往秦觀那邊挪去,可是他卻發現,知府林奇也跟了過來。
「林兄,我來負責吟唱就好,不用勞煩林兄。」崔學政道。
林奇臉色不變道:「這是我杭州知府舉辦的鹿鳴宴,自然由我來吟唱才和規矩。」
兩人互瞪一眼誰也不讓,不分先後走到秦觀身後。
此時秦觀只寫到一半,可是當兩人看到這半闕詞,就被定在了原地。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一種皓月當空、孤高曠遠的意境躍然紙上,讓兩個人都痴了。
秦觀運筆如飛,下半闕一揮而就。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下半闕剛寫完,林奇和崔善福兩個人就同時大叫出聲:「妙,真妙,妙不可言啊。」
兩人這一嗓子震驚瞭望月樓所有人,所有人都忍不住看過來。
崔善福上前就要伸手拿詩稿,可是那伸到一半的手卻被人從後面抓住。
林奇說道:「崔兄,這是我杭州府舉辦的鹿鳴宴,理應由我來。」
崔善福不為所動,「我總領江南文學,這讀詩的小事還是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