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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丁卯同知樞密院孫傅文武僧道耆老等畫一狀赴軍前。
偽楚錄曰:孫傅第一狀中大夫同知樞密院孫傅等今月六日亥時準元帥府公文備到大金皇帝聖旨指揮傅等聞命震駭義當赴節死難然念世被本朝。
德澤至深至厚嗣君親政才及期年恭儉憂勤無所不至。若遽蒙廢絕實我臣子所不敢聞知輒復忍死須臾冒昧悲痛激切之詞仰乾颱聽復望垂天地再造之恩畢終始保全之賜傅等誓當捐體碎首圖報萬分謹具畫一下項一太上皇以下不敢有違令旨見起發赴軍前同伸懇告一嗣君即位以來日修德政並無虧失惟是失信一事上累譴呵蓋緣親政之初為謀臣所誤既以盡行竄責兼檢會上為大遼信誓亦系童貫李良嗣王黼等妄取事端並行處斬了當如此顯是嗣君悔誤前失非有他心一嗣君自在東宮即有德譽著聞中外比即位臣民歸仰今感戴保全恩德至厚。若蒙終惠未加廢絕尚可以歲修臣事之儀如拋降金銀表段之數雖目下未能敷足將來下令外路取索分歲貢納實為大金永遠無窮之利。若一但遽行廢棄遂同匹夫縱有報恩之心何緣自效一伏詳來旨令別擇賢人以王茲土許汴都人民隨主遷居具見仁慈存恤之至據今中外異姓實未有堪充選舉者。若倉卒冊立四方必不服從緣此兵連禍結卒無休息之期非所以上副元帥愛惜生靈之本意一今日之事生之殺之予之奪之全在元帥雖大金皇帝詔有廢立然令在將軍君命所不受則閫外之事元帥自可專行一汴京兩經根括取索公私所有各以罄竭顯見將來難以立國乞班師之後退守偏方以備藩屏如蒙大恩特許嗣君巳廢復立有稱呼位號一聽指揮右件如前謹具申國相元帥皇子元帥伏望特加矜憫早賜允從伏候臺令。
孫傅第二狀孫傅等伏睹詔書宜擇賢人立為藩屏竊見國主自在東宮恭儉著聞。若願選擇賢人立為藩屏必無出其右者兼本國自太祖皇帝以來累世並無失德惟上皇聽信奸臣國主年幼新立為大臣所誤以致違盟失信上幹國典伏望國相元帥太子元帥察傅等前狀許其自新復立社稷容少退避以責後效再念趙氏祖宗德澤在民未泯或未允從前懇亦望特賜哀憫許於國主子弟中擇一賢者立之,或不願立上皇之子乞於神宗皇帝二子中選擇建立使長得北面永為藩屏非為不滅趙氏亦使一國生靈蒙被恩澤永為與國傳等不勝激切懇禱之至。
太上皇及太上皇后諸王王妃宮主駙馬都尉等出宮幸青城虜寨(刪此二字)。
宣和錄曰:黎明遣孫傅王儒弼內侍李石用奏請太。
上皇帝出城者再少頃太上皇帝鄆王以下三十餘人諸王妃公主都尉等盡乘車簷由南薰門出至午燕王杞王出百姓稍知其事於前內擁留開封尹問其故不答捕為首者一人斬之乃散初上皇遲疑未欲出徐秉哲以兵衛出南薰門巳而出榜曰:皇帝出郊日久未回太上皇親出懇告二帥各仰知悉。
幼老春秋曰:初六日吳開莫儔持元帥府文字入城見孫傅王時雍徐秉哲等謂之曰:軍前有指揮如上皇以下申時不出即縱兵四面入來殺人傅與時雍等徑見太上皇乞與諸王后妃詣這前懇告上皇未應範瓊以言逼之上皇涕淚橫流不得巳乃乘竹轎淚者至南薰門下立轎移時門啟有鐵椅在{雍瓦}城中裹簇而去百姓望之皆慟哭。
遺史曰:金人變議之後觀吳開莫儔道粘罕(改作尼堪)之語及觀時雍秉哲等請上皇詣軍前懇告之謀唯恐上皇出城之稍遲致貽金人之怒縱兵入城恐其室家例遭劫虜(改作掠)乃以好言誘勸上皇如期出郊雖市井皆不及知可謂專為私謀不顧君父矣。嗚呼任事大臣不能靖國家之亂及禍亂巳熾。又不執主辱臣死之節乃甘心以君父分付敵人之手尚可以履戴天地而施面目見人乎!后妃諸王以下次第出城乳嫗婢使多步行百姓見之驚憂戰慄心膽喪亂意不樂生西角樓下有百姓二人慾邀攔上皇不及俄見燕王行馬二百姓邀之曰:大王家的親人都去柰向一城生靈不如留一人以存國祚王泣曰:大金要我教我柰何二百姓曰:百姓願與大王一處死生如何京城四壁彈壓使範瓊令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