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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對旁邊的人來說都是深水炸彈,邵子渝也擔心自己心愛的女人會因此誤會,想要拉她的手解釋卻被她閃開了。
她走近狼狽坐在地毯上卻仍舊倔強地仰著頭跟她說話的人,不怒反笑,只是聲音清清冷冷,少了幾分人情味。
「你說他睡了你,那我怎麼看見他衣服穿得好好的,被褥也整整齊齊的,你是在地板做還是在浴室做?還是說在夢裡?」
程溪語氣平穩得沒有溫度,說出的話卻讓她的臉刷的一下變得比牆壁還白,「你!」
「我什麼?說不出口了?」
程溪冷笑,「你根本不配成為一名設計師。你低俗,只會強搶別人的東西,你的臉皮呢?是比這鋼筋水泥混凝土還硬還厚嗎?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是街上隨叫隨到的酒家女嗎?我真的鄙視你,從身到心,我都覺得你骯髒。」
程溪覺得自己畢生的粗口髒話都用到她身上了。
轉身的時候看見畏畏縮縮被陳景抓住的躲在佟陽身後的於詩年,想起在辦公室時佟陽跑過來跟她說這件事情,她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
覺得遇見的人是得有多可怕,給她安排了一大堆檔案還不許她帶回去完成,逼著她給洛萌時間對邵子渝下手。
她還說是自己太沒有防備還是這個女人心太毒?
想想她都止不住內心發顫。
「於詩年,我告訴你,兔子急了還會咬人的。你手段好得到哪裡?」
程溪走到她身邊。整個眼神都是冷的。
於詩年平日見到的程溪都是清清冷冷的,但從來沒有這一刻覺得她陌生過。
「你……你想幹什麼?」
「你們都是一樣的人,為了得不到的人,就動壞心思。你這樣的人,佟陽怎麼看得上?」
這兩個女人今天算是把她所有不滿逼到極致了,爆發出來後也不怕得罪什麼人。
於詩年想說些什麼,卻沒有洛萌那樣一擲千金的狠勁,扁扁嘴巴似乎要哭出來了,還伸手想要去抓佟陽的衣袖,卻被他靈活躲開。
佟陽一向溫和的眼眸裡也出現了波瀾,無法置信同他從小長到大的女人會這麼有心機,這麼害人,他越發覺得她陌生了。
程溪把一切都看在眼裡,也很知趣地沒有點破,該說的都說了,洛檸和洛萌是親姐妹,她站在後面一言不發。
程溪覺得可能覺得這種事情揭開說不好吧,話也說完了,氣也差不多了,她現在覺得應該結束這一場荒謬的捉姦現場了。
「你們看著辦吧。」她轉身抬腳就要走,也不知道話是對誰說的,她也不管,徑直穿過他們就扭開房門除了房間。
一股劫後餘生的感覺湧上心頭。
呼吸到一些新鮮的空氣她整個人都舒服了一些,剛剛憋在心裡的那些不痛快彷彿都能夠隨著這陣子冷風飄飄忽忽離開。
邵子渝也沒留下,跟著她走出包房,還喊著著她的名字,她卻是頭都不回,連個單音節的字都不跟他說。
他一慌,想要跟上去。
酒勁上來了讓他走路跌跌撞撞的,還得扶著牆走才能不摔跤。
佟陽跟了出來,想去扶他一把又怕傷了尊嚴,輕嘆一聲還是用手攙扶著他,好在他也沒有一把甩開,就這樣兩個大男人跟在她後面走著。
還是佟陽充當司機送他們倆回去的。
車上安安靜靜的,連根針掉下來的聲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這件事也是因我而起,你們別因為我傷了感情。」
空蕩的車裡只有他吐出來的解釋。
佟陽也知道對不起她,事情因為他而發生,他沒什麼好解釋的,只希望別讓他們情侶兩人之間有了隔閡。
程溪低低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