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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丁笑道:“看來他悔改了。”
歐陽當道:“這倒黴孩子,早說真話多好,非要受這麼大一通罪。”說著端了一杯酒遞給胡巖,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來,我敬你一杯。”
胡巖立馬一飲而盡,頓時,果然肚子就不疼了。
他很清楚,對方絕不會那麼容易就給他解藥。這杯酒頂多有鎮痛的作用,所以,此刻他只能把師父給賣了。
“五天前,我師父他……”
胡巖將江別鶴令他收買歐陽兄弟的全過程,以及各種細節一五一十全都交待出來。
這番話從江別鶴親近之人的口中說出來,那效果絕對不一樣。
每當江漁或者歐陽兄弟說起,江別鶴都以對方“惡人”身份不可信為由,但這一次,令他無話可說。
胡巖所述種種細節,絕非可以臨時編撰的。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江別鶴的臉上。這位“江南大俠”表面上何等清高正直,所做的事情竟如此陰暗狠毒,卑鄙無恥。
江別鶴已然知道自己的處境不妙,但卻絲毫沒有辦法。
頓了頓,他深深嘆息,道:“胡巖說的沒錯,江某確實曾令他與歐陽兄弟聯絡,也曾買通秦壽,所作所為著實不該,只因鐵無雙鐵老前輩俠名遠播,江某隻恨愧不如他,希望能替而代之,一念之差,犯下彌天大禍。”
他一臉悔恨,演戲之真,令人動容。
然而,下一秒他神色一變,道:“江某承認這件事做的不夠光明磊落,但若非鐵老前輩與趙香靈劫持鏢銀在前,只怕江某也未能如願。”
趙香靈怒道:“事到如今,你還想將髒水潑向我與鐵前輩?”
江別鶴針鋒相對道:“若非你們所為,那後山石窟的鏢銀你們作何解釋?”
在勾結歐陽兄弟和收買秦壽兩件事上,江別鶴是抵賴不掉的。所以,他以退為進,承認自己因為嫉妒犯下過錯,但是鏢銀被劫一事未成定論,他還可以從中做文章。
並且,那後山石窟裡藏得鏢銀屬實,趙香靈很難解釋的清。
趙香靈道:“這個我怎麼知道?後山我都很少進去,那石窟若非你說我都不知道有這個地方。”
江別鶴道:“知不知道只有你自己清楚。”
“你……”趙香靈道:“這分明是有人嫁禍趙某,如今看來那嫁禍之人說不定就是你江別鶴。”
江別鶴道:“你那地靈山防守森嚴,若是外人又豈能將一車車的鏢銀藏進去?”
趙香靈頓時語塞。
這件事確實很古怪。以他的防守力度,個武林高手潛入進去並非難事,但想要推著滿車的金銀進入,絕不可能做到一點動靜都沒有。
只要這件事上解釋不清,那趙香靈以及鐵無雙依然有著很大的嫌疑。
江漁坐在一條板凳上,翹著二郎腿,此刻忽然開口說道:“這很難嗎?江別鶴那麼會收買人,收買幾個看門的還不容易的很。”
趙香靈一聽,馬上下令道:“把這些天后山當值的都給我叫過來。”
不多一會兒,一群莊上的守衛進來。
趙香靈一雙威嚴的目光在這群人中掃視一圈,道:“你們之中是否有人被買通,放了什麼可疑的人進來,如果現在交待,本莊主可以既往不咎,但若是被我調查出來,後果可要想清楚了。”
片刻後,有三人站了出來。
“趙莊主,我們知錯了。”這三人立馬跪倒在地。其中一人說道:“七天前確實有人找過我們,稱是莊主你的命令,說要開採後山……”
趙香靈道:“那人長什麼樣子?”
江漁插嘴道:“問這個有什麼用?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怎麼可能以真面目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