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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四周人聲嘈雜,可江嶼辰卻好死不死的聽見了,於是他的笑聲特別低沉曖昧,宋流丹臉頰唰的一下變得紅通通,江嶼辰故意逗她:“怎麼在水裡還這麼熱呢?”
宋流丹捧起海水潑了潑臉頰,又不輕不重的拍了兩下,掩飾道:“太陽太烤了嘛!”
江嶼辰但笑不語。
意外被海蜇蜇傷時,宋流丹後悔死出門前沒有查黃曆,否則她怎麼會被海蜇咬到幾乎靠近大腿、根部的位置!
刺痛來臨時她尖銳的叫了一聲,將江嶼辰嚇了一跳,他抱她到岸邊去,伸手去掰她的腿想要檢查傷口,可宋流丹緋紅著臉頰臊的不行,死死地闔著雙腿不讓他看。“不要……”要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江嶼辰檢查那麼**的位置,還不如賜她三尺白綾算了!
若是江嶼辰還不瞭解她的心思那這麼多年的相識就真真是一場笑話了,他當機立斷帶她去海灘上最近的休息間,快速的將傷口中的毒液擠出來,然後帶她回酒店,找來白礬塗抹過後,又帶她去醫院。幸好醫生檢查過後並無大礙,直至又折回酒店,宋流丹的臉頰還是火辣辣的。
當宋流丹紅著臉警告江嶼辰說“你就當做什麼都沒看到!”時,江嶼辰簡直哭笑不得,攤了攤手,抱歉的表示:“丹妹,你全身上下里裡外外還有哪一處是我沒看過沒摸過的沒親過的?”
宋流丹立刻扭頭去看了眼闔上的臥室門,舒了口氣,幸好善善已經睡下了不會聽到江嶼辰露、骨的說辭,扭回臉抬腳朝江嶼辰踹去,反被他鉗住腳腕,他用力一拉,她被迫滑入他懷裡去。
“不要臉!”宋流丹用手擋住他湊過來的嘴唇,雖然說她現在“負傷”可意識還清醒,豈能叫他佔了便宜去?
江嶼辰覺得好笑,強行把她的手掰下來,嘴唇卻與她保持著“安全距離”,可宋流丹卻仍覺心跳加快,鼻翼間彷彿都是他獨有的氣息,只聽得他用低沉帶笑的聲音說:“我若是真不要臉,這一年來早就把你辦了千百回了,能這麼由著你見天的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勾、引我又不讓我吃呢?”
這句話資訊量太大了,所以宋流丹的注意力沒放在辯駁所謂的“勾、引”罪名上,而是……千百回……
她發誓她絕不是故意的,可大腦卻沒忍住去計算次數問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千次,若是風雨無阻的每晚都進行這項運動,平均算下來一晚上也有三次了,如果再減去他出差或者加班忙通宵的天數,那就……
宋流丹狐疑的上上下下打量江嶼辰,抬起兩根手指敲了敲下顎,在江嶼辰微微詫異的眸色中,她笑出聲來,江嶼辰彈了彈她的額頭,說:“笑什麼?”
宋流丹樂得不停:“喂,一千次?你又不是打樁機,未免也太高估自己了吧?也不怕精、盡人亡呢?”
她笑得太開心,所以沒注意到江嶼辰登時黑下來的臉色有多危險。
待她回過神時,江嶼辰微微潮溼的手掌已經由下而上摩挲她的腿部,在他冰涼的指尖挑起她短褲的邊角時,宋流丹呼吸不暢之下及時探手按住了江嶼辰的手腕,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話一出口又懊惱到想咬自己的舌尖,動口,她這是自投羅網送羊入虎口才對!果然,故意曲解她意思的江嶼辰愉悅的笑了兩聲,抓緊時機湊近她親了她的唇,“錯了,君子是既要動口,又要動手。”
說話間他用指尖輕輕刮擦她的肌膚,微微的搔癢中帶著麻麻的感覺,抬眸對上他的視線,清亮的目光猶如天上的星辰,又彷彿帶著點蠱惑的色彩。這到底是誰勾、引誰呢?宋流丹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舌尖,疼得眼淚都要流出來,才遏制自己被美色給迷惑。
她一雙眼睛淚汪汪的,江嶼辰一怔,隨後抬手將她的下顎掰開,雖說他的身體著實有反應,忍了這麼久的時間再忍下去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