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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飛二人入了城,許多百姓看到王修賢的江湖打扮之後,都露出了畏懼之色。
餘飛也沒多想只以為是此地百姓見到兩人帶著長劍,心中害怕所致。
兩人本想尋間客棧住下,但去了幾處都被告知已經客滿,餘飛此時也察覺不對,剛想打探打探,便看到一個身穿官府的中年儒士,帶著一大群衙役快手,朝著二人圍堵而來。
王修賢連忙抽出長劍,開始戒備起來,餘飛連忙止住,讓其收起兵刃,快步上前朝著那官員走去。
“新安縣舉子餘子揚見過大人。”
那官員本來看見餘飛衝著自己走來,還有些驚慌,待餘飛自報家門之後,才鬆了一口氣,待聽的還是個舉人,名字也有些熟悉,才皺眉想了想後問道:
“可是洛陽神童餘飛餘子揚?”
子揚這個字是三年前餘飛中舉人之後,嶽不群取的,正常來說餘飛還未及冠,自然沒資格取字的,只是中舉之後沒有字,讓人直呼姓名始終不美,嶽不群便為其取了字,這也是有先例可循的,並不是什麼離經叛道之舉。
餘飛點頭應是,指著那些衙役,好奇問道:
“正是學生,老大人這是?”
中年官員冷哼一聲道:
“老夫姓許,子揚稱呼一聲前輩即可。那些個刁民來報說是看到了那魔教中人,卻不想是子揚。”
餘飛行了一禮,好奇道:
“是,晚生見過許前輩。不知道這魔教是不是那日月神教?”
許大人點點頭,嘆道:
“不是這該殺的日月神教,還能是誰。”
餘飛看起說起這日月神教,滿臉的痛恨之色,不由得想要問個清楚。
“可是這日月神教冒犯了大人?”
“哎,要是隻是簡單的冒犯了老夫就好了,我們邊走邊說吧。”
說完便招呼了一聲衙役們準備迴轉縣衙,餘飛也衝著王修賢招了招手,喊道:
“王師兄。”
眾人回到縣衙,一路上許大人也將馮府的慘案說給了餘飛聽聞。
餘飛聽得魔教如此作為,也是眉頭緊皺,果然日月神教被人稱作魔教並不是沒有道理的,正派中人在怎麼小人,比如青城派,要殺你也得找個過得去的理由。
而這魔教殺人滅門,竟然只是因為一個魔教的小舵主看上了人家女兒,這老拳師不同意,便認為是看不起他日月神教,不但把人全殺了,還侮辱死者軀體,實在令人作嘔。
“賢侄有所不知啊,老夫也算為官多年,也見過不少殺人狂魔,但如馮府這般地獄景象,老夫也是生平僅見啊。”
縣衙後院之中,餘飛坐在花園之中飲茶,聽著許大人說著這馮府的滅門慘案。
斟酌片刻,餘飛問道:
“許前輩可知道那舵主是誰?”
許大人點點頭道:
“自然知道,除了那保定城的魔頭徐濤,還能是誰?此事賢侄便不要管了,老夫已經上書朝廷,調遣大軍來剿滅這些匪徒。”
餘飛笑著點了點頭,感謝了一番。
當夜餘飛和王修賢便住在了縣衙,第二日一大早,餘飛便向許大人感謝了一番,然後提出告辭。
許大人知道餘飛要上京師參加會試,自然不會多做挽留,送了餘飛幾兩銀子的盤纏之後,便放餘飛走了。
餘飛也沒推辭,此時的風氣便是這樣,你推辭不受,不代表你高風亮節,只會讓人認為你看不起他。
餘飛要出城之時,特意繞路去看了看馮府,府裡的屍首已經被縣衙收斂了,只是裡面的血腥味依然很重,一個瘋瘋癲癲的青年一直徘徊在馮府周圍。
餘飛知道這人應該便是馮府之中唯一的倖存者李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