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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去哪？&rdo;
&ldo;泰國，緬甸，馬來西亞，哪都行，躲個十年八年的也說不準。頭一筆買賣做成這樣，以後得越來越小心了。&rdo;
&ldo;是。我林爽這輩子越活越沒念，出來混就為了整出點名堂來。老闆是大能人，老闆說去哪，咱哥幾個就跟到哪。&rdo;
&ldo;沖你這句話，以後你多拿一份吧。&rdo;
&ldo;謝老闆。&rdo;
車子拐出公路，向海邊奔去。
（五）
將車子藏起來後，林爽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放下從車上拆下來的無線電話。
我拿起送話器時沖林爽笑了笑，也許這電話裡還裝著竊聽器。我撥通一個國際長途號碼，用緬語說了一通後，將電話扔進海里。
林爽又咳出一灘血來。
我拭一把不斷滲出額頭的冷汗，&ldo;怎麼樣？不知道這解藥會不會也是假的。&rdo;
&ldo;應該不會，這是正常的藥理反應&rdo;，林爽把那隻第二次裝上子彈後卻突然打不響的手槍扔進海里，喘著氣說道，&ldo;老闆，你的反應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好。&rdo;
我苦笑一聲道：&ldo;幸好你提醒，不然……我們想死倒是輕鬆得狠。要是讓小鬼子知道我們的計劃，可就對不起國家了。&rdo;
林爽呻吟了一會，摸出那副隨身攜帶的撲克牌，居然又玩起來，&ldo;你是從什麼時候起懷疑他們的？&rdo;
&ldo;停車的時候。在車庫裡，他沖第一個；到了後山，他卻一反常態，沒有出車門擔負警戒。那時我才明白你為什麼要說&l;滅口&r;二字。在他看來，你說&l;滅口&r;，是要招來特警隊撲滅現場‐‐那麼做正中他的下懷。但是在我看來，你的意思卻是提醒我‐‐1024的保密級別。&rdo;
&ldo;幸好我賭對了&rdo;，林爽笑了。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他笑。
&ldo;幸好有你，&rdo;我騰出右手緊緊握住他的肩膀。良久，我心有餘悸地說道：&ldo;1024是軍方s級保密單位。依照部署，國家安全部派出配合的人員只有吳品一人，別人是不知道的，就連省廳廳長都不知道，那個處長更不可能知道1024的存在。就算他真是省廳裡的處長，他又憑什麼救我們？&rdo;
林爽摸了摸牌，&ldo;你覺得他真的是省國家安全廳裡的處長嗎？&rdo;
&ldo;不管是真是假，他都不是自己人。&rdo;
&ldo;有一點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犧牲鄧尼和鼠爺？&rdo;
&ldo;香港警方很快就會查到鼠爺和香港黑道韋昌興的關係，日本人要殺他滅口是遲早的事。鄧尼這個大間諜此前就是廣州國安查出來的，如果那位處長是真的，那麼，日本人知道鄧尼已經暴露了‐‐用一個失去價值的間諜來驗證一個國家戰略性欺騙計劃是否存在，劃得來。&rdo;
林爽點點頭，&ldo;只要證明我們是不是中國特工，就能證明&l;手提箱&r;事件是不是騙局。真有心計……&rdo;
我自責道：&ldo;我太小看日本人……如果…算了！反過來想，如果我們接受了那位處長的幫助，就等於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他會在證實了這一點之後，尋一個適當的時機從容而秘密地殺死我們，然後繼續做雙面間諜。至於那個蒙面人，我傾向於認為，他可能真的是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