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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縣令一聽,臉上登時露出鬆了一口氣的笑容,從屏風後走回堂上,坐了下來,一拍驚堂木,&ldo;來者何人,報上名來,可有功名在身?&rdo;
&ldo;回大人,在下甄命苦,現任職右武衛府器械司參事。&rdo;
那縣令聞言愣了一愣,&ldo;既然是有公職,這一頓驚擾公堂的殺威棒就免了,你可是這張鵝的相公?&rdo;
&ldo;是。&rdo;
&ldo;既然如此,親屬迴避,退到一邊,莫妨礙本官公正的審訊。&rdo;
&ldo;稟大人,我家娘子受傷不久,身體剛愈,禁受不起這些板子,若要打,請大人允許我替她挨這頓板子。&rdo;
縣令沉吟了片刻:&ldo;……張氏,本官念你相公對你一片痴情,這一頓板子,就讓你相公替你捱了,你可有意見。&rdo;
張氏回頭看了甄命苦一眼,剛才只捱了一板子,她就已經疼得死去活來,這要是十板子下來,只怕還沒打完,她就屈打成招了,此時見甄命苦向她眨眼暗示,只好咬著牙,點了點頭。
甄命苦很快被架上了板凳,兩名衙役一點也不留手,霹靂啪啦的聲音響起。
看著甄命苦趴在板凳上,朝張氏擠眉弄眼,哪有一絲痛苦難當的樣子。
板子打完,甄命苦捂著屁股站起身來,一瘸一拐地走到旁邊,張氏這才發現,他屁股上的褲子上滲出了一絲血跡,鼻子不由地一酸,眼淚又落了下來,她怎會不知他故意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其實是怕她擔心。
縣令在堂上喝問道:&ldo;張氏,本官再問你,你是否就是十年前那被聖上抄家的罪臣張衡之女?&rdo;
張氏輕輕擦去眼淚,回頭望向甄命苦,見他輕輕搖了搖頭,臉上有些猶豫,卻還是依著甄命苦的暗示,咬著牙說:&ldo;回大人,我爹雖名叫張衡,卻不是什麼御史大夫,張鵝自幼在滑縣瓦崗鎮長大,父母早亡,跟著我表叔叔學做豆腐,幾年前我叔叔被瓦崗的流氓地痞害死後,張鵝嫁與了宋金剛,跟著他來到了洛陽,他領兵東徵後,張鵝就與公公在洛陽一起生活了三年。&rdo;
&ldo;你剛才說這供詞是你親手畫押,上面親口承認你就是御史大夫張衡的女兒,如今竟然翻供!難道是本官誣陷你不成!&rdo;
沒等張氏回答,甄命苦就搶著說:&ldo;回大人的話,那是我家娘子怕被屈打成招,不得已承認的,請大人明察!現有在瓦崗生活了一輩子的林婆和小雀兒可以作證,我妻子當年就在瓦崗長大,直到嫁人前,始終未離開瓦崗半步!&rdo;
&ldo;傳林婆與小雀兒!&rdo;
林婆和小雀兒很快就被帶到堂上,那縣令問小雀兒認不認識張氏,小雀兒只說是姑姑,再加上林婆的證詞,不少人開始相信張氏只是一個賣豆腐的女子,不是什麼罪臣之後。
縣令一時為難了,回頭望向屏風後,屏風後出來一個面帶傲色的老頭,一看就是張揚跋扈慣了,一副誰也不放在眼裡的模樣,甄命苦一眼認出了這人,正是那天在封府門口看見的封府管家。
只見他公然走到公堂上的案臺邊,眾目睽睽之下,向那縣令說了幾句悄悄話,登時引起門外百姓的竊竊私語,這老頭已經僭越了旁聽者的界限了。
&ldo;那老頭是誰?&rdo;
170 為妻擔罪
&ldo;蘇世長,封府的管家,以前好像也當過洛陽縣令,只不過後來因為弄虛作假,貪贓被撤了職,只好到封倫的府當了個管家。&rdo;
&ldo;好一個狗仗主人勢的狗奴才!&rdo;一個清脆悅耳的女孩聲音在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