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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會出來一絲微冷的涼風,風吹在我的胳膊上,雖然有絲冰涼,但是我卻一點也感覺不到冷意,想想雪山都去過,還在乎這點冷意嗎。
突然聽到一絲哀嚎的嗩吶聲,只見對面的街道上出來一大推的人,而且幾個壯漢抬著一口棺材,後面跟著許多披麻戴孝的人。
“這中鬼天氣竟然出來埋人”,我緩了緩神自言自語道。
“煙兒,我們走吧,今天出門沒看黃曆,竟然遇到這種事情,真是晦氣啊”,綠嘯抱怨的目光看向那些抬棺材的人。
“噗嗤”,笑噴了;“你說你一隻蛇妖竟會在意這種東西啊,你們蛇不是最喜歡這種陰森森的東西嗎?”我打趣道。
綠嘯看到這裡心裡興奮了一下;“有希望”。
“就算是陰森森的的東西那也得分什麼東西啊想,就這種死人,你還是不要把他們和我相提並論,我怕他們晚上會來找我的”,說著,臉上竟然帶上毛骨悚然的神色。
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一個蛇妖會怕孤魂野鬼嗎?
然後我的眸子出神了一下,我清楚的看到了那些人抬得棺材上坐著一個虛幻透明的女人,女人二十幾歲的模樣,只是臉色蒼白,跟昨晚見到的女鬼沒有什麼兩樣,看了這女人就是死者吧。
“你看那是什麼”,我用手指戳了戳綠嘯的肩膀。
綠嘯順著我的目光看去,忽然大喊;“鬼啊!”。
“喂,你幹嘛這麼大驚小怪啊,你沒見過鬼啊,你看,人家妹子都在看你呢”,我被綠嘯的吼聲嚇了一跳,然後火大的說道。
綠嘯在看去,只見抬棺材和後面戴孝的人全部向自己看了,最重要的是坐在棺材上的鬼妹子也看向自己,嘴角帶著一抹笑容,可是在笑容在蒼白的臉色之下變得異常恐怖。
“哎呀,怕死我了,有本事你今晚來找我啊,看我不把你打個魂飛魄散”,興高采烈的神色根本找不出一絲害怕之意。
而死者的家人和旁邊的路人看向綠嘯的眸子中全部帶了一抹白痴之色,意思不要跟白痴廢話,然後抬著棺材繼續在大街上行走,垂著悲哀的嗩吶。
看這樣子,死者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吧,要不然是絕對不會弄出這麼大的排場的。
“煙兒,你在幹嘛呢”,呼呼呼,伴隨著兩道急喘聲。
我回過頭來一看是憐兒和一個身著墨袍的男子,眉目間帶著一絲清秀和俊美。
“憐兒,這位是?”我不解了,自從憐兒認識我以來從沒有說過自己有朋友之類的啊。
“哈哈”,妖憐兒爽朗的笑了幾聲,然後幽幽道;“他不就是那個摳門的小道士嗎?他只不過換了一身皮而已,煙兒難道不認識他了”。
風墨聽到妖憐兒如此侮辱自己,正準備發作。
“我以前倒是沒注意過,風墨換了一身衣服竟是如此的英俊啊,俗話說的果然不出,人靠衣裝馬靠鞍呢”,我讚美著正要發作的風墨。
果然,風墨一聽我這話火氣壓底了不少,有手掌撓著後腦門;“還是狐妖姐姐會說話,哪像你這潑婦啊”。
妖憐兒一聽瞬間火了;“你說誰說潑婦啊,你給老孃說清楚”,說著一把揪住風墨的耳朵。
而我更加的無語,我怎麼就變成狐妖了啊,還有,這貨今天早上不是死活都不叫我姐姐嗎,怎麼這麼快就變卦了,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我看男人心更是難測吧。
“小道士,姐姐問你,你為什麼叫姐姐狐妖啊”,我誘惑著問道,像極了拐騙小孩子的人販子一樣。
“姐姐你渾身帶著一股魅惑之意,是個男人都逃不過你的石榴裙,除了狐妖有著功能以外還有什麼妖精有啊,你說是吧,姐姐”,風墨逃脫妖憐兒的魔爪後解釋道。
下一刻我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