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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銓,他是個好同志。早在紹興八年,秦檜力主和議之際,胡銓便挺身而出請斬秦檜與王倫而博得一片喝彩!然而,就因為他上疏請斬秦檜。秦檜便一直將此人列為眼中釘,肉中刺。也稱為秦檜平生最為痛恨的三人之一。秦檜痛恨的三人無非是一者張浚,這人太危險,鐵桿主戰派,必須除之!二者,趙鼎,雖然老張主和吧,但他不太聽話,也要除之!三者便是胡銓了,我靠!都敢請斬勞資了,你不死豈能讓我安心?
無可奈何,胡銓算是秦檜必整物件之一。在紹興十二年七月,右諫議大夫羅汝楫便按照秦檜的意思彈劾了胡銓。說他太狂妄了,而且總散佈破壞和談的訊息,應該給他停職才是!
果然,胡銓被撤職查辦了,而且,還被發配到廣南東路的新洲去勞動改造。這個刑罰可說是有些過重了。不過,胡銓這麼一被發配,卻牽連出來一個詞人來,這個詞人名叫張元幹,一首《賀新郎》為胡銓餞行,卻引來了秦檜的追查。
張元幹,福州人士,在靖康年間,從屬良港,後來便以監丞為官。張元幹那首《賀新郎》的詞,完全是抒發了一種惋惜之情罷了。然而,就因為這種惋惜之情,卻不能被秦檜所容。
除了張元幹被牽連之外,還有一個叫王庭?的詩人,也因此而受到了牽連。王庭?為胡銓獻詩的事兒,當然也是不能為秦檜所容的。
為什麼?因為,秦檜小肚雞腸唄!如果,秦檜覺得沒問題的人,不是他的爪牙,那就是聖賢之人。也就是說,不肯依附秦檜的人,皆應除去!而且,像張元幹與王庭?這種能歌頌胡銓的人,自然也讓秦檜恨之入骨。
不過,秦檜真開始追究這事兒的時候,也是在紹興十八年左右。因為那個時候他的表兄王?正接任廣南西路經略使。然而,這王?便很不爽的文新州知州張隸。我說,現在趙鼎跟李光都發配海南去了,怎麼這個胡銓還沒有去阿?新州知州張隸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王?這麼問,也是出自秦檜的意思。
於是,張隸便趕緊羅織胡銓的罪證!結果,還真發現了胡銓一首《好事近》的詞。什麼也不用解釋,秦檜打算羅織罪名整人,那唄冤枉死也是沒辦法的事兒。所以,胡銓最終還是唄流放到海南島進行管制了。在如此不毛之地活下來,想必胡銓也是下了非常堅定的意志吧。
這事兒並沒有結束,詩人王庭?又被一個叫做歐陽承安的人告發了!但是,當地的知州、提刑官之類的人都沒有追究王庭?這事兒。可見,這並不是一件什麼大不了的事兒。但是,江南路新來的帥稱沈昭遠可就多少有些不識抬舉了。他反而對這事兒認真了起來。
用腳後跟想也能明白,沈昭遠必然是有依附秦檜的打算。如果這事兒認真辦好了,說不定自己今後就是秦檜一黨的人。在沈昭遠認真審判之下,王庭?唄搞到發配辰州去勞動改造了。王庭?這事兒定案後,十分讓人無語的是,那些沒有追究這事兒的人,都被官降一級。包括以前管岳家軍的湖廣總令林大聲,也被官降一級。可見,秦檜確實對待爪牙也是不講任何情面。
至於,張元幹別跑!你也跑不了!紹興二十一年,張元幹的事兒就唄揭露了出來。但是,現在的張元幹已經沒有了管制,秦檜像貶張元幹還真有些困難。不過,現在秦檜能給趙構忽悠的團團轉,一個沒有官職的張元幹,秦檜豈能為此感到頭疼呢?
紹興二十二年,張元幹唄削去官籍,也就是說以後你頭上沒了功名,只是一介布衣了。隨後,秦檜又更為喪心病狂的把張元幹押到大理寺獄中。
想想,秦檜果然是個杯具,一個毫不相干的老頭子,秦檜就能夠忍心給他押到大理寺去?秦檜的良心莫非被狗吃了不成?而且,進了大理寺的人還能夠吃香的喝辣的不成?那是不可能的,更何況張元幹被關押的時間也不是一兩天那麼簡單!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