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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淡淡的道:「展某自問對大宋朝廷忠心耿耿,遵紀守法無半點越線。衙內才是應該自問,你如此喪心病狂無法無天,你睡得著嗎?」
王雱冷冷道:「少他孃的和少爺扯什麼律法,什麼良心。」
又指著那群跪地的百姓道:「淮西天都快塌了,民不聊生就是現狀,不殺這群叛軍,我和這群大頭百姓就睡不著了。必須殺了老子們念頭才會通達,才睡的香。」
「你真的……沒救了!這就是司馬大人不放心你出陣的緣故,也是展某晝夜兼程趕來淮西的緣故。」展昭冷冷道。
王雱神色古怪的道:「你先別高興,其實你沒有佔據上風。從來只有我陰人的,我在出陣前已然算到了會出這類麼蛾子。所以我也派出了特使楊劍上路給一個人送信,很快他就會來了。」
「你給誰送信?」展昭愕然了。
正在這時,遠處又有快馬跑來,乃是王雱派出去的楊劍回來了。
到達近處後楊劍跳下馬來,上氣不接下氣的遞給王雱一份文書道:「這是陳總管接到您的私信後,開據給末將的文書,請衙內過目。」
聽到「陳總管」三字展昭微微色變,知道出問題了。
王雱展開文書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當時那個大陰人欠小爺人情,很江湖氣的給出三支針答應幫王雱做「力所能及」的三件事。
當然不指望那個老滑頭什麼事都做,所謂力所能及,也包括了不能偏離對皇家的忠心不能違背大宋律什麼的醬油條款。
所以此番王雱長篇大論的蠱惑了老陳一番,乃是未雨綢繆,需要在必要的時候,用老陳壓制展昭。
想著,把陳總管的文書看了一遍。看到最後,親眼見到陳總管的印信以及結論詞:暫時解除展昭皇城司一切職務,等候問題澄清重新錄用。
於是王雱都不抬頭就大聲吩咐道:「穆桂英將軍聽令,我手裡的文書證明,展昭已被暫時停職履行皇城司一切職務,身份等同庶民。以『非法持有管制兵器、對抗王師軍事行動、挾持人質、故意傷害』等罪名,立即拿下前皇城使展昭,反抗者視為對抗大宋律,就地正法!」
然而,穆桂英聳聳肩指指遠處道:「拿不到了,展昭決斷心態和計謀也不在你之下,早在你看文書之際他已經預感到不對,於是嗖嗖幾下就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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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大雱嘴巴都被氣歪了。還以為此番可以調教展昭了呢,卻是想不到論機智他也不是蓋的,竟是在感覺不對的時候就以絕世輕功溜走了。
於是王雱把文書砸在地上,跳著跳著的踩了幾腳。
也是夠了。大雱真被這隻御貓給撩撥得滿怒氣值了,卻就是拿他沒有辦法。
穆桂英不許他胡鬧,把文書撿起來看了看,苦笑道:「衙內你仍舊不夠猥瑣,你的命令早一個呼吸下達,那我等真可以拿下這隻御貓。至少可以把他的刀沒收,吊起來打哭後,等行動結束送去開封府將包府相公的軍。」
王雱尷尬的道:「文書上有些字不認識,語法也不太熟悉,需要慎重多次通讀,我才確認了老陳的命令是怎麼回事。」
大家面面相視了起來。
穆桂英真想給他後腦勺一掌,卻最終把他抱在懷裡道:「叫你少調皮多讀書的。這下吃虧了不是?你還神童呢。」
王雱道:「不是我讀書少,而是老陳裝逼了,分明可以兩大白話寫清楚的東西,他又不是文人卻要顯擺生僻字和語句,所以是老陳的鍋。展昭是個心腹大患,此番若淮西行動出變數,小爺下水前肯定拖著他一起。」
穆桂英色變道:「展昭並不壞,衙內為何會說他是此番的心腹大患?」
王雱淡淡的道:「並不是壞人才會做壞事的。事實上天下有一大群好人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