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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伯威武,您又不放心又要走,卻又要是主政,又不上班,又要盯著我,真乃神人也。這些事必須至少四人才能做完,您卻可以一肩挑,不愧是有鐵頭功。」王雱嘿嘿笑道。
「別扯犢子,我自認規規矩矩沒錯誤,也無需你王家來指責。」司馬光道,「我有病,舒州治療質量堪憂我便要進京,朝廷有另外任命前我當然是舒州主政,身為舒州主政我當然可以警告舒州不法商販。你到是說說我司馬光錯在何處?」
王雱道:「並沒有誰說您錯了,這是體制問題。維護體制就是維護你們自身利益,所以范仲淹被您們黑慘了。」
「猖狂小兒,等你有天有資格在廟堂行走的時候,再來和老夫理論這些。現在你只說,接受我的警告嗎?」司馬光道。
「小侄受教。其實您此行治病未必,而是您覺得朝廷年度總結的形勢不妙,要上京周旋周旋對吧?」王雱道。
這個心思司馬光當然有,只是他也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病要治,身為朝廷主要官員,有問題當然要去反應。
王雱接著道:「但我是您的話,在您恩師龐籍已經被您賣了的現在,別去找大佬碰壁了,沒用的。」
司馬光怒道:「少提龐相的事,那原本就是他自身沒處理好,我實話實說何錯之有?」
王雱嘆息道:「您又想多了,仍舊沒誰說您錯。小子只是以侄子身份建議別上京,那您還是司馬光,還有些骨氣。此番的氣候,既然是大朝見的定論,那就是皇帝意志、以及朝廷諸公的意志,否則是不會提到大朝見討論的。既然如此,身為臣子您的責任是不給皇帝添亂,身為朝廷官員你的義務是服從朝廷決定,不給朝廷添亂。然而你似乎就是要做點什麼,所以學生估計您在京城的待遇會和那陳署差不了太多。」
「別拿陳署說事,他是被你們王家一大一小坑的。」司馬光道。
王雱道:「您又錯了,坑陳署的不是我王家父子,而是他自身抗命出錯,打了敗仗。做事當然是有代價的。不要有事的第一時間就從別人身上找問題,就算別人有問題也絕對不是主要的。」
「我咳咳……」司馬光又氣的猛咳了起來。
王雱一陣鬱悶,這人真是太頭疼,算了不和他扯犢子了。
就此開始,聽著司馬光訓斥了三十多句,王雱點頭受教,一句話不說。
訓斥完,司馬光道:「你記住吩咐了嗎。」
「記住了。」王雱道。
司馬光便臉如鍋底的道:「行,你離開吧,一見到你我就想咳嗽。」
第九十五章 京城來人
離開的時候,王雱認為老司馬在裝病。
不過遇到了三歲的小屁孩司馬康。他是司馬光的兒子,他憂心忡忡的樣子問王雱「我爹爹的病能好嗎」。
所以王雱知道,司馬光或許真是心結打不開,真的病了。
從這個角度想的話,王雱也就唸頭通達了。他司馬光當然有進京上訪、周旋自己前途的心思。但也沒什麼毛病,事關他的前途利益他當然要努力一下。
胡思亂想間回到家,剛一進門,耿天騭過來說「老爺有請」。
於是來到書房的第一時間,以為是被查水錶的王雱便主動承認道:「爹爹容稟,兒子我最近的行為雖然有些欠抽,但內幕是有待解釋的。我雖然逛了幾把窯子,但我的內心是純潔的,和我歌姬蘇小卿是清白的。」
王安石也不知道這犢子為何一來就這麼慫的開始坦白了?
少頃後,王安石似笑非笑的樣子道:「你此番倒是誠實?然而以你近來的風格,你這麼說的時候為父便有被你忽悠的感覺,一般是你有更嚴重的貓膩時候,才會先丟擲一個不怎麼嚴重的貓膩來作為煙霧?」
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