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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關心的倒是選妃之事。有秦以來,禁中一向忌諱外戚,後宮嬪妃多是四五品官之女。二品以上的只有兩位,還有一位只封貴人,三姐年語在其中就算家世極好的了。如今皇上竟一改成規,要納四品以上官員之女!綜合先前皇上拾掇御史臺,又拾掇吏部,看來朝堂之上要重新洗牌了。
不止如此,關鍵是陸家四小姐符合這個選妃標準!
如果陸家能主動退親,那是再好不過。當然,即使這樣,他也不能白忙活一場。也小小地回敬陸西原一下,誰讓其想算計他、讓他鬧心一個月來著。
年諒叫了其藎來,重新做了戰略部署,叫他儘快送信回京。
忽然又想起件事來。五叔年岌只有嫡出地一子一女,兩人在“言”字輩裡恰都行八,八爺年譜和八小姐年詞,年詞今年十五,也是符合選妃標準地,不曉得五叔會不會送她去選。如果……
他又吩咐其藎道:“其莨如今沒事了,叫他往瑾州去,五叔那邊若有什麼訊息。及時報來。尤其最近宮裡選妃……”
京城沒有訊息,玫州城倒有了驚人訊息。
“竇煦遠同你是什麼生意?”一直忙得沒空見年諒的胡元慎竟然親自跑來望海莊,張口就是問了竇煦遠。
已能獨立行走地年諒依舊病中模樣,倚躺在床鋪上見的姐夫。聽了姐夫的話,他有些摸不著頭腦,道:“至善齋的輪椅和琳琅閣地蟹八件。”
“與他合夥?”胡元慎又問。
“不是。他算得是牙人經濟。”年諒解釋了一下代理商的意思。
“如此說來。是沒幹繫了。”胡元慎又問道:“他瓷器生意你半點沒沾吧?”
“沒有。”年諒越發困惑。道:“出什麼事兒了?”竇煦遠的瓷器並沒有往京中運,不存在獻貢瓷沒獻好惹得龍顏不悅降罪下來的問題吧。
胡元慎全問完了這才鬆了口氣。舒舒服服往椅背上一靠,端過茶水來喝了幾口,然後才慢悠悠道:“六弟猜這竇煦遠當初為何找你合夥做瓷器?”
年諒一笑,道:“姐夫說的我是真糊塗了。當初也同姐夫說過,我疑他想做貢瓷。”
胡元慎搖頭笑道:“再沒想到的。這小子財迷心竅,盜販私鹽!”
“竇煦遠販賣私鹽?!”夏小滿聽得一頭霧水。“他至於嗎?他家生意很大啊,貢冰就能賺多少呢,咱們這兩樁生意他也沒少賺……”
“銀子自然是多多益善。”年諒擺弄著她的手指,道:“你是不知,私鹽暴利。玫州產鹽,市售一斤六十文,往不產鹽的西邊去,一斤三百文也是有的,去了車銷路費,只運鹽去賣就能掙三倍以上紅利,只鹽引不好求,這塊要攤些花銷,那紅利也能在兩倍。鹽戶的浮鹽賣地本就便宜,私煎的更是價廉,一斤淨賺一兩百文,竇煦遠這次查出來的,兩萬零四百石,你說是多少銀子?”
“天吶……”她咂舌道,“我原來以為只有邊關的鹽才是暴利……”她仰頭瞧他,道:“當初他找你就是因為大姑爺管鹽政吧?”
難怪當初出手大方,虧得年諒沒入夥!也虧得他們地合作只是代理商關係。。。想起她還攛掇過讓年諒和他合夥做輪椅生意,都有些後怕。有銀子也要有命花才是。
他點頭笑道:“嗯。是衝著姐夫來的,指著姐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救命呢。還有一則,他倒是奸猾,鹽是用瓷器運走的。”
“呃……是防檢查了。但,瓷器,那能裝多少?”她覺得世界老神奇了。
“其實裝的也不少。”他道。“還有幾次他運的瓷土出去,覆層是瓷土,下層都是私鹽。”
她點點頭,行,這腦瓜兒。“不會連累咱們吧?”
他哈哈一笑。摟得她緊了些,道:“你原不就說,這般簽了契,他幫咱們賣物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