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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許梓然很快覺察到有些不同。

她意識到這不同來自於，曾經的裘鬱柔看著她的時候還會帶上情感和溫度，現在卻是一視同仁的冰冷漠然了。

那麼想來，非常像懲罰空間裡的那個npc。

一旦想到這件事，許梓然就難免將這些年碰到的所有事情聯絡起來，想著，這些事是不是和眼前的&ldo;裘鬱柔&rdo;有什麼關係呢？

‐‐如果她真的是&ldo;裘鬱柔&rdo;，而不是別的什麼東西的話。

許梓然一想到這件事，便聽見身邊的裘鬱柔說：&ldo;你現在一定在想，我到底是不是我吧。&rdo;

許梓然微微皺眉。

裘鬱柔勾唇微笑：&ldo;很顯然的一個道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第一時間總想著事情能不能解決。&rdo;

許梓然便問：&ldo;你說我想解決什麼？&rdo;

裘鬱柔卻不顧許梓然的疑問，道：&ldo;我卻不想回答這個，我現在只想解決一些實實在在的問題，比如說‐‐劉頤真。&rdo;

許梓然眉頭一挑，盯住了裘鬱柔。

車上空調打的太暖，許梓然覺得自己背上出了一層汗。

這種感覺和平時碰上那些勢均力敵的人的感覺不同，這種非常規的，根本不屬於常識的東西，根本已經超過了人可以承受的程度。

許梓然終於開口：&ldo;但是你得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裘鬱柔語調微軟：&ldo;我以為你最好不要知道是怎麼回事，你的生活會回歸正常的，因為我會離開。&rdo;

這也就是說，這種附身的狀態不會持續很久，這個世界的裘鬱柔會回來。

但是許梓然並沒有放鬆繃緊的神經，她情不自禁地捏緊了拳頭，問：&ldo;那你所謂的解決問題是什麼呢？‐‐像你過去那樣，解決？&rdo;

這話一出口，裘鬱柔稍稍變了表情。

但這表情並非是吃驚或者不安，而只是一種‐‐&ldo;啊看來你知道了啊&rdo;的表情。

這表情倒讓許梓然不安起來，她說出這話不過是想誆誆對方，但眼下看來，她說不定能得到某些她失之交臂的答案。

果然，裘鬱柔開口道：&ldo;你知道了麼，我其實不知道系統會怎樣執行，但是毫無疑問最後那個時刻我做的某些手腳造成了一些不可控制的後果‐‐很可惜，如果是現在的我，想必不會那樣做了。&rdo;

許梓然心中一跳，脫口而出：&ldo;那麼說來，連繫統也是你做的手腳，那……&rdo;重生呢？

許梓然沒把話說完，而只是看著裘鬱柔。

裘鬱柔神色從容：&ldo;你大可以不用那麼謹慎，正是因為我希望事情不會那樣展開，所以才會試圖改變那一切‐‐當然我仔細分析之後，覺得最好的選擇也和我當初沒什麼不同，只不過，這一回最好能下手的乾淨點而已。&rdo;

裘鬱柔說出口的&ldo;下手&rdo;兩個字簡直令許梓然頭皮發麻，她並不是第一次懷疑這件事，只不過第一次在腦海中突然清晰而確定地想‐‐當初的裘鬱柔，是不是殺了劉頤真。

畢竟如果完全拋棄主觀的想法感情，只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那樣子的裘鬱柔‐‐這樣子的裘鬱柔，做出這樣的事情的可能性，並不算低。

許梓然看著眼前的裘鬱柔，終於開口道：&ldo;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