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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7rì,阿拉伯海,巴基斯坦的西部俾陸支省外海。
作為“機敏號”的艦長,理查德。馬度卡斯的心思並不在他的主要任務上。
配合美國第五艦隊監視波斯灣、阿拉伯海,阻擋蘇聯人可能出現的艦隊?
他非常懷疑下達這個命令的北約司令部的大人們腦筋是否正常。蘇聯人在93年的那次瞞天過海,神奇的將一輛“看不見的幽靈戰車”送進了南斯拉夫;從那以後,西方就對蘇聯艦隊行動疑神疑鬼。這次紅海軍的航母戰鬥群強行突出地中海,沒有海平面上奇怪的光線折shè,沒有航母鉅艦後不和諧的滔滔波浪,他們很守信用地直奔加勒比海,在美國人的眼皮子下上演一出戰技低劣的航空兵打擊。
馬杜卡斯用他那英國紳士的直覺,捕捉到蘇聯人行動的不和諧:以克里姆林宮那位狡猾詭詐的總。書。記的習慣,就這麼規規矩矩按協議辦事實在太不合理了!
他的直覺從沒有出過錯,無論是在波羅的海靠著第六感打撈因為訊號失靈延誤接頭時間而差點凍成冰塊的狙擊手,還是多次在蘇聯地中海艦隊防禦圈內出入自。由——當然,他並沒有莽撞地深入——馬杜卡斯靠著的都是自己久經考驗的靈感和jīng密細緻的思維。
靈機一動順著摩洛哥外海群島巡遊,神奇的追蹤到與眾不同的聲納反應,當時那差點被當做一次海底異常活動被掩蓋過去;但馬杜卡斯的直覺告訴他,那裡就是他要找的。可惜那個目標卻像魔鬼魚一般潛伏著,窺視著,在那遙不可及的區域裡輕易擺脫。
從大西洋到印度洋,每一次靠著高速追隨到那一點點奇妙的線索,轉瞬它就遛得無影無蹤。
他需要支援,但似乎人們都把那個情報當做笑話,或者說叫“謹慎對待”;中校拿不出決定xìng的證據證明蘇聯人的大玩具意圖不軌。所以,最新銳的機敏級獨自開始和一艘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大傢伙在深海玩起來捉迷藏。
“中校,我們發現一點情況。我們要找的那個人很可能在一艘名為‘KRISTOL’的巴拿馬籍集裝箱散貨船上,它位於海面上方,要攔截麼?”
“讓一艘SSN去攔截民用船,真是異想天開的主意……”馬杜卡斯當然要駁斥這種荒唐的發言,即使那個值得關注的傢伙叫馬卡洛夫,是個短時間內就聲名遠播的自。由戰士。
這個名字讓馬杜卡斯作嘔,他彷彿天生和那些把地球擺上燒烤架的雜。種不和。就算那是上面的一點“小要求”,他也不打算執行。
他壓了壓嗓子,但依然嚴厲無比,就像士兵認知中的鹹牛肉一樣堅如鋼鐵,錘鍊聽者的意志和靈魂:“大副!我們的任務是什麼?”
“監視蘇聯艦隊!”
“敵人在哪裡?”
“完全沒有發現!”
“很好,繼續搜尋。”
“是,長官。”
大副變得中氣十足,正要走開卻又被拉住了。
馬杜卡斯想起來,出於傳統帝國那無可救藥的古板jīng神,他必須給上面一個說得過去的交代,而不是明目張膽忽視它。雖然這次航行中他違背的條款已經足夠他走上不名譽的軍事法庭了。
“看看到底是個什麼。”
“是的長官。”
幾十米長的黑魚緩緩上浮,從潛望鏡的攝像機中,馬杜卡斯看到了掛的有些奇怪的荷蘭國旗,還有雪白的‘KONO’。一個穿著講究的青年正站在船舷上眺望大海,那個男人有些謝頂的側臉讓不少水兵發出嫉妒的詛咒。
似乎還有一艘國際刑jǐng的巡邏艇在附近環繞……
淡定的收起潛望鏡,淡定地下沉;馬杜卡斯淡定的譴責兒戲般的命令:“KONO……愚蠢的司令部,這種事情交給聯合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