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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可關我的事了,「我的名字?」
「嗯!」她用力地點了點頭,說:「這事情我還沒跟酷哥跟魔頭說過呢,我一聽見就馬上來告訴你了,我怕或許是上一次呂意被我們設計了,想要找人來向你報復,也不知道她會做些什麼,這女人可是有了名的心狠手辣,而且上一次她已經說過她一定會找你報仇的!」我嚥了咽口水,有點被她影響到的感覺到不安,便遲疑地問:「會不會是聽錯了啊?」「絕對不會!」她毫不猶豫地回道,「我看我們還是先把其他人找來想想法子吧,多一個人的話想起法子來也比較妥當。」我點了點頭,隨即隨著她的身後走回自己的房間去,心裡第無數次反悔著招惹呂意這個舉動,我就知道這終有一天,自己是會被自己這張嘴巴給害死的!
永陸雲默默地聽完一切後,很冷靜地說出一句:「呂意確實有陰謀。」「狗屁!老孃也知道啊,用得著你說嗎?!我喊你來就是要讓你想辦法啊!」範書盈用力一拍桌子站起來怒吼著,眼眉上連連爆出了好幾道憤怒的青筋,一雙美眸就像是冒了火一樣,我連忙安撫道:「先坐下來、坐下來,一切都好好聊著呢,現在我們還不能確定不是嗎?」我暗地抹了一把冷汗,我就知道就算有其他人在,範書盈也是不會放棄跟永陸雲槓上的機會的。
「那要等到你死了以後,我們才能確定嗎?!」「呃這個也不能這樣說啦」我向旁邊的魔頭拋去一個求救的眼神,後者看了我一眼後開始道:「既然那女人想要設計我們的話,那我們就再一次反設計過去吧。」永陸軒問:「怎麼說?」
魔頭看著範書盈道:「你不是說你的姊妹是在那呂香閣當奉茶的嗎?那麼,把信抄寫一份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吧?只要我們事先知道她的計劃是什麼的話,那麼小花自然就能安全了。」「為什麼不偷出來?這樣不是更簡單嗎?」當我問出口之後的一秒,我便已經後悔了,範書盈像看笨蛋一樣翻了翻白眼,喊:「你到底有沒有看過電視啊?把信偷出來的話,不就沒了嗎?這樣子肯定會被人發現,到時候就功虧一簣了啦!」酷哥淡然地道:「電視?」他扭過頭來看著我,很確實在用他身上每一處面板告訴我要我解答這「問題」,永陸雲的眼中也閃過一點奇怪的光點,不時打量著範書盈。
我隨口胡混過去:「哎唷!那是我們家鄉的特產啦,不用管的不用管的,就當作我沒問過吧!」我轉移話題道:「那麼,抄信的事兒就麻煩書盈姐你的姊妹了。」「好,一切包在我身上!」
日子很快地過去了,轉眼間便過了好幾天的時間,這幾天以內範書盈是心急得如同熱煱上的螞蟻,我好幾次想要跟她說:「我這皇帝都還沒急,你這太監急什麼呢?」可是當我一對上她那雙焦躁得如同下一秒便要連人帶刀的衝去呂香閣,把奉茶姊妹捉出來就當面在呂意麵前吼:「怎麼抄封信都那麼久,你是抄到糞坑裡去了!?」似的,我就打消這個念頭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她的奉茶姊妹把信飛快地抄了一遍,風風火火的把信給帶了過來,我們連忙跟這個花了好幾天時間才把那些字給「畫」出來的人道謝了後,就趕緊把桂憲青都給喚來,希望他能夠多多少少給點意見,始終他也是我們之間的一員啊,有重要事情還是應該喊一下人家的。
「快把信拆了!」範書盈在一旁嚷嚷著,也不知道自己這麼一嚷是讓我更手忙腳亂了。
我一邊跟那口子封得像皮肉一樣緊的信搏鬥著,一邊氣呼呼地喊回去:「我也想拆啊!誰叫你那姊妹他媽的保險成這樣,老孃就從來沒見過這裡的人寫信還封口的!」「酷哥!借你的刀一用!」她丟擲這麼一句後,伸手就猛地把酷哥的軟劍腰帶給拉了出來,很熟練的利落把那口子給割開了,連帶再把那腰帶給綑了回去,前前後後才用不了那五秒鐘的時間,看得我目瞪口呆的,連酷哥和魔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