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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rdo;
&ldo;還有……我買了打胎藥，餵她吃了。&rdo;
&ldo;啊？&rdo;顏以冬嚇了一跳，&ldo;她知道這事嗎？你是……把藥偷偷摻在水裡了？&rdo;
&ldo;我有你想的那麼卑鄙嗎？&rdo;江昭陽忍不住朝她翻了翻白眼。
&ldo;那小玉自己想要這孩子嗎？&rdo;在電梯門開啟的瞬間，顏以冬窮追不捨地追問道。
&ldo;她……？&rdo;江昭陽停頓了一下，&ldo;她不確定。&rdo;
&ldo;那就是想要咯！既然她自己想要這孩子，那你就是在逼&iddot;迫她流&iddot;產咯？&rdo;
江昭陽神色一凜，沒想到顏以冬的直覺還是一如既往的敏銳。
&ldo;那不能算逼&iddot;迫，頂多也就是誘導。&rdo;
&ldo;誘導也不行，你這就是侵犯人權！&rdo;
面對顏以冬的斥責，江昭陽垂下了頭，卻語氣森然地答道：
&ldo;也許有人給過你選擇，但卻從來沒有人給過她選擇的機會。因為在她的選擇項裡，從來就沒有正確的答案，她無論怎麼選都是錯的，我只是……替她選了相對輕鬆的那種。&rdo;
說完，他從褲兜裡掏出自己的房卡看了一眼，隨後朝另一邊指了指：
&ldo;你的房間在那邊，好走不送！&rdo;
就在他邁開腿的瞬間，突然聽到從背後傳來了一聲質問：
&ldo;江昭陽，你真的喜歡秦玉嗎？你答應她了？&rdo;
江昭陽腳步一停，卻沒有轉身，直接背對著她回答道：
&ldo;你可能覺得我是在玩弄她的感情，但是隻有我心裡很清楚‐‐在當時那個時間點上，我無論如何都不能拒絕她。&rdo;
&ldo;你是擔心她會自殺？&rdo;
&ldo;當然，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肯定會毀掉她，所以就算是騙她也好，那個孩子絕對不能讓她留下。&rdo;
&ldo;為什麼？&rdo;顏以冬還是不明白他為什麼對她肚子裡的孩子有如此深的怨念。
江昭陽突然無力地垂下了頭，問：
&ldo;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秦玉懷&iddot;孕了，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rdo;
顏以冬的表情微微一怔，&ldo;這我哪知道？畢竟……跟她發生過關係的人有點多。&rdo;
誰知江昭陽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竟然&ldo;呵呵&rdo;地乾笑了起來。
在這個光線昏暗的酒店走廊裡，他的笑聲不禁讓顏以冬感覺有點毛骨悚然。
&ldo;你笑什麼？&rdo;她生氣地質問道。
&ldo;當時在她家調查的時候，我們是不是發現過米非司酮？&rdo;
&ldo;是啊。&rdo;
&ldo;這證明什麼？&rdo;
&ldo;證明她不是第一次流&iddot;產？&rdo;
&ldo;不！&rdo;江昭陽搖頭否定道，&ldo;證明她原本就不想要孩子。&rdo;
&ldo;你這個推理不嚴謹，也許她是被逼的呢，畢竟有些人是不想讓她懷&iddot;孕的。&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