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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幫離人大王是不是也錯的？”錚拉停了馬，回頭認真的看著鏡淵。
“啊，這個事情無解啊，你要我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你是離人大王你會做出和極樂大王那樣的決定麼？
就讓燭陰一路殺過去不，不殺過去只能答應顏極大人，那顏極大人也只開這個條件。
我不知道如果離人大王拿不到天下，顏極大人會怎麼收拾他。而且有顏極大人要幫離人藩王拿天下，你幫忙不幫忙，有什麼區別。”鏡淵的聲音越說越小，就事實就這麼一個事實。
“如果我強大到能殺掉顏極，是不是就算離人大王拿了天下也不用履約了。”錚還是認真的看著鏡淵。
“啊，我感覺這樣有些賴皮，但是你看你打不過燭陰，你就打不過顏極大人。不過你說，國師打不打過顏極大人的。
我們之前討論過，燭陰認識蒙芽，認識國師，認識顏極，國師還沒有被天倫之眼裡面的混沌控困住的時候。
就是從將離到青泉，這一路的建都五百多年，國師明知道顏極大人就是個亂世根苗，玄狐一族都是，她不也沒有收拾了顏極大人，除了打不贏總不能說是故意的吧？”鏡淵兩手一攤。
“唉，也就是因為我沒用，鏡淵，我是不是真的很沒用？找不到青婼，保護不了霓裳，教不好藤，找不到阿爹和孃親，更救不了姐姐。”錚有些傷感的問鏡淵。
“啊，你別這樣想了，我們不是還在努力麼，離人大王也找不到青婼，國師也搞不定天倫之眼裡面的混沌。
顏極大人倒是想幹什麼就能幹什麼，可是活的那樣神憎鬼厭的，又有什麼意思。”鏡淵拍了怕錚的肩膀，安慰他。
“好吧，鏡淵我有個東西想不明白，我總覺得我們的歷史和那些傳說中有很多奇怪的地方。
但是又說不出哪裡奇怪。你有這個感覺麼？”錚確實對現在的困局毫無辦法，只能換了話題，錚總是心裡有些想不通的地方。
“啊，你的感覺是對的，青鸞國史分為青鸞國史和前青鸞國史。有專門研究這個的人，但是他們也很神秘，基本上會被嗯，就是管制的一種底下的學者在研究這些東西。
所有關於蒙芽和各種戰役的傳說，我們可以稱為青鸞國史。但是有些東西，比如說若士必怒，伏屍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縞素。這句話你一定是聽過了。
講王道的時候一定會講的，說是發生在青鸞國一一二年的，可是那是皇帝是以西，一手建立了青鸞帝國的天龍人以西，就是你們西地離人藩王的正兒八經的祖先。
但是你覺得，有什麼人或者非人能對一個的皇帝說出這種話來？那個時候神僕半妖都沒有啊，就是隻有天人和普通人。
哪個普通人敢在天龍人面前這樣說話，那如果說這個話的唐眥，也是天人，不會這樣出血的五步的情景，他必然是個拿武器普通人。
整個歷史裡面有很多這樣不可思議的對話或者場景，好像就是被硬生生的被鑲嵌到我們的歷史之中的。
這些我們可以叫做前青鸞史，前青鸞史的存在，會向大家揭示一個事實，就是先民來青鸞之前也很強很長的文明。
青鸞國的很多法度王道都是從那裡繼承來的，而且那裡沒有我們這裡這麼多的妖獸和精怪。
不然，不會成為皇帝的人只是一個普通人，和他一樣的普通人就可以這樣的威脅他，他那什麼保護自己的子民？
這不符合邏輯的，起碼不符合青鸞國的現實邏輯對吧？”鏡淵細細的給錚講著。
“對，我也是認為這個地方不合理的，也只是閒來無事問問而已。總是覺得青鸞國的歷史有種雲山霧罩的感覺，你這麼一說我到很明白了。
原來是有這樣的兩套歷史啊。”錚點點頭，繼續讓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