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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嵐打了個寒顫,聽系統這麼說,他忽然覺得那目前他沒踏出一步的花房,就像是一個養蠱的容器。
姜嵐眼神一暗:[統啊,你老實告訴我,懲罰期是不是還沒結束?像嘯月那種身不由己的感覺,我可不想在體會一次了。]
夏筵雙手託著姜嵐的大腿,姜嵐打寒顫自然是逃不過他的感知,「怎麼了?冷?」
姜嵐回過神來:「沒事,媳婦你累不累?」
以往夏筵聽了「媳婦」心裡覺得沒什麼,左右不過一個稱呼而已,但經歷了昨晚的事,他總覺得這兩兩個字聽得格外的彆扭:「嵐月,你能不能別叫我『媳婦』了?」
姜嵐問:「那我叫你什麼?」
夏筵原本打算讓姜嵐直接叫自己的名字,但話到了嘴邊就變成了:「你可以叫我『夫君』!」
姜嵐心想:你還真當我傻?!
「我不。」姜嵐抱著夏筵脖子的手緊了緊,眼睛不懷好意地轉了轉,「對了,媳婦,我的書呢?」
夏筵腳下一個踉蹌,什麼「媳婦」「夫君」都被他丟到了腦後,先把小黃書這一茬混過去了再說,之間他裝模作樣地「哎呦」了一聲,「我把書忘在客棧了,要不然我們回去拿,不過我背著你走了這麼多的路,這眼瞅著就要到了……」
姜嵐配合著用一種心疼媳婦的語氣道:「那還是算了吧……」
夏筵鬆了一口氣,而他背上的姜嵐則是露出了一個狡猾的笑容。姜嵐早就從系統那裡知道,那本書已經被夏筵毀屍滅跡了。
此時,那隱藏在夏筵衣襟裡的掛墜閃了閃,似乎在表達著姬朧月的不滿和恨鐵不成鋼。
夏筵沒注意道,但姜嵐卻看到了,想到自己在姬朧月眼皮子底下對夏筵做的那些事情,姜嵐抱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心態,決定將那閃閃發光的掛墜無視到底。
……
姜嵐又在花房裡觀察了三個晚上,他發現自己這株風鈴草上的金色細紋,由下至上逐漸蔓延。
系統關於厲鬼的話,一隻迴蕩在姜嵐的腦海里,他轉身透過花房透明的牆壁看向外面,心中想著自己應該走出花房看看了。
姜嵐繞過幾隻鬼魂,來到牆壁前,伸出手,忽然一隻帶著涼意半通明的手一把擒住了他的手腕。
姜嵐渾身一震,抬頭就看到之前那附在冰玉雪蓮上的女鬼,漂浮在自己的身邊。
姜嵐低頭去看他拽著的手:「你――」
也不知知道是不是受了風鈴草特性的影響,即使不發出聲響,姜嵐的靈體在花房中遊走也會帶動幾隻鬼魂。
那女鬼的目光不再想之前那幫孔洞無神,但仍仍是有些呆滯,她嘴巴開開合合,卻只能從喉間發出一陣「嗬嗬」聲。最後她急了,抬起自己的手,去戳那透明牆壁,卻被姜嵐反手擒住。
姜嵐緊蹙,「你是想告訴我,這牆有問題?」
女鬼點點頭,動作之大,姜嵐真擔心她的脖子會不會因此斷掉。
姜嵐猶豫了一下,招來一他看不入眼的鬼魂,這鬼魂在姜嵐的牽引,一頭撞向牆壁。
之間這鬼在接觸到牆壁的一刻,整個花房都亮了起來,四面牆壁外加天花板,浮現出了一個完整的金色陣法,這鬼一碰到這陣法,眨眼的功夫就灰飛煙滅了,消滅掉了這個鬼魂的陣法,不一會兒就消失了。但姜嵐這陣法你不過是隱藏起來罷了。
姜嵐滿臉驚恐地嚥了口唾沫,嚇得不輕,他扭頭對著身邊的女鬼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謝謝你啊。」
女鬼眼睛轉了轉,沒了動靜,好像之前的提示已經耗盡全部的心神。
姜嵐手心幻化出一個白色的鈴鐺,他伸長了手,幾乎是貼著女鬼的臉搖動鈴鐺。那女鬼的眼睛動了動,好像有恢復了幾分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