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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年笑了笑,「燕兄連我做什麼都不知道就說這話,有點寒了兄弟的心啊。」
燕照深深看他一眼,搖了搖頭,沒再多言,直接離開了。
身後,顧小年臉上笑容淡下去,看了眼對方的背影,最後也是轉身就走。
……
傍晚時分,快要散值的時候,鄧三腳步匆匆地進了班房。
顧小年仔細整理著自己的著裝,「打聽清楚了?」
「哎,」鄧三狠狠點頭,「今兒個是蔡員外的生辰,在醉雲樓擺了筵席,我方才見蔡文斌去器械司那邊了。」
「筵席幾時開始?」
「戌時。」
顧小年點頭,輕聲道:「那他一會兒應該是先去買賀禮什麼的吧。」
鄧三撓了撓頭,「跟他爹還用得著這麼客氣嗎?」
顧小年搖了搖頭,沒說什麼。
只不過他靠著一旁的桌案,臉上的表情讓人看不懂。
鄧三見了,小心問道:「大人,咱們不先去準備準備嗎?」
「只是換身衣服罷了,沒什麼好準備的。」顧小年語氣莫名道:「在他必經的路上出手,很簡單。」
「那您為何?」鄧三低聲問道,他覺得此時眼前人的表情是有些複雜,有點像是後悔的樣子。
顧小年笑笑,「沒什麼,只不過今天不是蔡員外的生辰麼。」
鄧三瞭然,在人家老爹的生辰把他兒子宰了,那這生辰該喜還是悲?
他看了顧小年的神情,想了想,還是說道:「要是大人顧忌的話,咱們可以避開今日,只不過日後的機會不好找了。」
正因為是蔡員外的生辰,所以蔡文斌身邊才不會有什麼狐朋狗友在,他身邊的人是什麼德行自己心裡肯定清楚。出席的人肯定都是有頭有臉的,蔡文斌是去給自己老爹過壽的,不是帶那些狐朋狗友去給人添堵的。
顧小年自然清楚鄧三說的意思,他手腳都做好了,錯過了今日,以後還真不好再找機會。
最主要的是現在案子壓在他頭上,他也不想有太多煩心事了。
蔡文斌此人必須要死,不然必然會給自己壞事,有這麼個不穩定的因素在身旁實在是讓他寢食難安。
顧小年站直身子,背著手向外走,「挑兩件衣服,去殺人。」
鄧三臉上多少有點害怕,忐忑和激動並存,此時聽了,連忙應下。
手下人肯定願意跟有本事的老大,尤其還是沒失了該有的良知的那種,不過該下決斷的時候,自然不能猶豫。
鄧三欣喜正是因為此。
……
蔡文斌臉上帶著明顯的喜意,因為今天是他爹蔡奐的生辰。
自己對付顧小年雖然一直吃癟,尤其是昨日之事更是讓他暗恨不已,但今天不同,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裡,他不想再想這些糟心的事。
散值之後,蔡文斌換上了自己那身嶄新的飛魚服,將保養好的繡春刀挎了,騎上那匹在自己當職錦衣衛時父親贈予的西域寶馬,一副盛裝打扮。
蔡文斌不學無術,平日裡沒少得蔡奐的訓斥,但在今天,他想展現出自己最精神的一面。讓那些素日在自家老爹面前吹噓他們兒子的人瞧瞧,他蔡文斌一點也不差。
他要以錦衣衛的身份去醉雲樓,因為他爹最喜歡他穿飛魚服挎繡春刀的樣子,英武神氣,威風凜凜。
蔡文斌坐在馬上,提著從福源記老字號買來的壽禮,以及順道從玄武街上買來的糕點,心情大好,看什麼都覺得舒心。
現在夕陽落山,他拍馬走過那條老街,上了那座古橋。
寒冬臘月裡仍然汩汩淌過的河水清澈,還有小孩子拿著魚竿在玩耍。
蔡文斌看著,看著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