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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年看也不看他,只是看向門外,微微皺眉,看來將周康押進詔獄的想法可能不會實現了。
……
雲來客棧門外聚集了不少人,只不過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人群被分開了。
一身黑色束身官服的陳晟當先下馬,身後是數十手按橫刀的大理寺丞役。
進來客棧後,馬進和周晁緊跟在陳晟身後,目不斜視。
而陳晟則徑直來了顧小年身前,「顧兄弟,怎麼回事?」
蔡文斌眯了眯眼,原本抬起的步子收了回去,對方這種無視,讓他心裡很不舒服。
顧小年見了陳晟,也不隱瞞,便將前因後果說了,最後說道:「既然陳兄來了,這周康怕是去不了詔獄了。」
陳晟聞言,也是笑了笑,「你啊。」
出事的地方是雲來客棧,於情於理,大理寺都有資格來管。而且,就算是陳晟直接讓手下把在場之人盡皆拿下,別人也說不出什麼來。
「案子有什麼進展嗎?」
大理寺的人自然將周康扶了,有隨行的醫官在塗抹上藥,陳晟隨口問道。
顧小年搖搖頭,「雲家雖然參與,但暗中推手卻是沒有查出頭緒。」
「需要幫忙嗎?」陳晟看他,「最近大理寺沒什麼案子,我倒是清閒得很。」
顧小年笑了笑,「萬玄的案子你沒參與進去嗎?」
陳晟同樣輕笑出聲,只是沒再說什麼。
簡單處理好了周康的傷勢,陳晟便揮了揮手,外面等候的大理寺丞役進來,將在場諸人圍住。
他看向蔡文斌,淡淡道:「蔡總旗,請你手下的兄弟大理寺走一趟吧。」
「有這個必要麼?」蔡文斌歪了歪腦袋,說道:「此事本就明瞭,在此地錄了口供不就結了。」
陳晟看了眼多少恢復過氣力的周康,開口道:「世子周康是隨蔡總旗來的,具體隱情還是到大理寺說明白吧。」
蔡文斌臉色微沉,按刀的手略微緊了緊。
陳晟垂眼看了,說道:「怎麼,蔡總旗似乎不想去?」
「抓錦衣衛去大理寺,陳少卿莫不是在開玩笑?」蔡文斌語氣冰冷,目光鎖在對方的臉上。
此話一出,身後原本還不知該如何的錦衣校尉俱都是上前一步,隱隱與四周的大理寺丞役有些相抗的意思。
陳晟只是一笑,臉色驟然冷下來,「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比我要清楚,有些話可以爛在肚子裡,但說出來就要負責。本官最後再說一遍,乖乖就縛,同往大理寺協助辦案。」
蔡文斌眼神眯起,雙手握了又松。
他覺得今天有些失算了。
手下去稟報的人到現在還沒帶王府的人過來不說,而且這大理寺的人反倒先來了,現在的他有些進退兩難。
若是束手就擒,那今天可就掉了面子,本來是謀劃好的一切一旦讓大理寺的人查出來,如果追究,那肯定是對自己不利的。挑唆王府世子對錦衣衛出手,無論有什麼原因,到時候先倒黴的必然不是周康而是自己。
可要是不從,蔡文斌看了看四周虎視眈眈的黑衣丞役,他們一旦出手,自己沒罪也就變成有罪了。
他一邊暗恨自己派出的手下辦事不利,一邊鬆開了按刀的手。
「本總旗隨你去又能怎樣。」蔡文斌算是找了個臺階。
陳晟輕笑一聲,頗多諷刺與不屑異常明顯,這讓蔡文斌的臉色更是陰沉幾分。
顧小年自然沒有什麼抵抗的意思,雙手背負,直接出門上了馬。
鄧三幾人同樣跟著,只不過四周是將他們隱隱圍在其中的大理寺丞役。
一行人便朝大理寺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