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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陳晟並不甚在意,別說他一心為官,就算是為了武道,他也不會去修行一門帶著不可估量弊端的功法。
是以他自然沒什麼覬覦之心。
顧小年當然是能聽出來的,不過他也不會將一切都說出來,秘密就是秘密,那是要爛在心裡面的。
……
「一直好奇,陳兄如此年輕便是先天,莫不是出身天下漕幫?」顧小年問道。
陳晟與巨鯨幫牽扯甚深,是以他才會聯想到天下漕幫上去,心中難免好奇。那畢竟是天下一流的勢力,其中資源無數,能培養出陳晟這麼年輕的先天武者並不困難。
武者之間問人出身難免冒昧,因為多數人都會將武功遮掩,只在爭鬥時才會顯露出來,否則被人打聽到了跟腳,有了專門針對的破解之法,那肯定是把自己置於險地。
但兩人已是熟悉,先前又有言今後彼此扶持,以他們的關係來說,顧小年這麼問倒不顯得冒昧了。
陳晟看著他,想了想,開口道:「顧兄弟可曾聽說過浮雲觀?」
顧小年一愣,佛門廣寒寺,道門浮雲觀,他當然聽說過。這是世間的武道聖地,江湖中數一數二的名門大派,屬於執牛耳的泰山北斗之列。
陳晟看他表情,眨了眨眼,「顧兄弟心裡莫不是以為我出身浮雲觀?」
「呃,不是嗎?」顧小年有些無語。
「是,也不是。」陳晟撣了撣衣袍,「佛道兩門講究清淨,我十歲入浮雲觀,但兒時見慣衙役跋扈,縣官無情,因而從小便立志要做人上人。也正是因為我沉不下心來,才會被逐出浮雲觀,後來才考了科舉,進了這廟堂。」
顧小年聽了,倒是不好多說什麼。
這是對方的經歷,並不光彩,他既不好附和也不好以此寒暄,只能沉默以對。
第77章 醉酒
顧小年與陳晟兩人談了很久,茶水換盞,馬進添了數次新茶。
期間柳施施一直坐在旁邊,閒適,安靜,也不出言打攪,如同一枝青梅,顯得落落大方。
顧小年像是一塊海綿,不斷汲取著陳晟對武道的一番見解。
對方能在十歲入了浮雲觀,那天資悟性必然不凡,且又是先天,久居神都,所看所見都不是顧小年這半路出家的人能比得上的。
所以大半時間俱是陳晟在說,顧小年在聽,他偶爾也會提出一二,算是錦上添花。
畢竟,前世的顧小年處在資訊大爆炸的時代,駁雜知識的儲備量肯定是比陳晟多的,只是有的忘卻了,有的卻是在某個提點下能記憶起來。
對於前世是否真的存在武功,他不知道,但那麼多著述武道的大家,所說的理論總有一點點能靠的上,顧小年便是站在他們的背後,來與這個世界印證。
印證自己的武道。
陳晟笑著說道:「你的武道天賦確實不錯,只是身子先天孱弱,若是尋得一二靈丹妙藥,或是一篇孕養功法,嘖嘖,以後必是一日千里。」
顧小年搖搖頭,方才他們也說起過關於『天才』的問題。
功法固然重要,這天資和根骨卻是打孃胎裡就能與常人拉開差距的東西,羨慕不來。
是以那些名門大派招收的弟子,最看重的便是這兩點。
同是一張白紙,上好材質的和粗劣質地的,如何取捨,顯而易見。
顧小年嚅了嚅嘴,輕笑說道:「其實這天才,倒是還有一種說法。」
陳晟挑了挑眉,饒有興趣地聽著。
就連一旁的柳施施,也是側眉看了過來。
「咱們都說天才,卻忘了他們背後的努力和付出。」
顧小年眼神微低,開口道:「天資根骨或是身份地位,總是讓人涇渭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