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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衛東很是驚奇,道:&ldo;你怎麼知道我在工作組?&rdo;
&ldo;部裡面對十位公招生很重視,根據柳部長安排,肖部長帶著我專門調查了公招生的發展情況,我們是九月到的青林鎮。&rdo;
任林渡就問:&ldo;你到李山鎮來沒有?鎮裡對我有什麼看法?&rdo;
郭蘭調皮地笑道:&ldo;人事問題有保密紀律,我可不敢說,只是這一次調查,趙書記對總體情況很滿意。&rdo;
既然是總體滿意,也就有不滿意的情況。
侯衛東想著自已的境遇,肯定就屬於不滿意的一類,心情就有些壓抑,話也就不多,只是不斷地吃菜,讓任林渡在郭蘭面前盡情發揮他的口才。
郭蘭眼角餘光有意無意地掃視著默默無語的侯衛東,剛才在黨校辦公室門外,她已經認出了侯衛東,他正是八月份在舞廳遇到的年輕人。
今年六月二日,這是郭蘭最傷心的日子,就在她積極準備考研的時候,收到了相戀多年的男友從美國寄了一封信,信很短,只有一頁,男友在信中直截了當提出了分手,連理由也沒有一個。
郭蘭原本是一個要強的女孩子,深陷愛河,她也顧不得太多,給男友打國際長途過去,男友在一邊吱吱唔唔說不清楚,最後逼急了,才道:&ldo;美國不是天堂而是地獄,我一邊讀收一邊打工,日子過得太艱難了,艱難程度你在國內肯定想像不到,現在我正和一位北京女孩同居了,我是真心愛你,所以也不想騙你,分手吧。&rdo;
信上所來終覺淺,如今親耳聽到男友的表白,郭蘭也就由失望變成了絕望,掛到電話以後,她淚流滿面,大腦一片空白,呆坐了一下午,她仍然沒有從極度失望的情緒在走出來,到了晚上,突然間腦袋裡迸出了放縱一次的想法,於是,她就到了沙州學院後面新開的舞廳。
舞曲開始以後,一名長相還算不錯的男子就請她跳舞,誰知剛下舞池,那人就緊緊摟住了她,郭蘭雖然心裡想放縱,可是真是到了放縱的時候,她又驚恐萬分,就用手使勁將男青年撐住,保持了距離。
第二曲,一個英俊的年輕人向他發出了邀請,誰知,兩人竟在出奇地默契,到了柔情十分鐘之時,郭蘭甚至在這個年輕人懷裡哭了一場,哭過之後,悲傷之情似乎也隨著這眼淚減少了。
郭蘭的父親是沙州學院教師,家就在學院裡面,她離開了舞廳,就從後門回到家中,然後關著燈在黑夜中坐了一夜,第二天,她擦乾眼淚,將一頭漂亮的長髮剪成了短髮,這也存了惠劍剪情絲的意思。
對於舞廳裡遇到的那位英俊而沉默的年輕人,郭蘭心存感激的,正是由於他的出現,有意無意地安撫了陷入悲傷中的自己,讓自己能夠勇敢地跳出感情的泥潭。
這以後,郭蘭潛意識就在留心那天在舞廳裡出現的小夥子,組織部接觸面很寬,她也時常在各個單位跑,可是卻沒有能見到那個年輕人。誰知踏破鐵蹄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在青幹班,這個年輕人就如天下掉下個林妹妹,突然間出現了。
郭蘭剪了短髮,形象變化極大,她的母親第一眼也沒有認出來,侯衛東雖然覺得面熟,卻無法把郭蘭跟舞廳裡出現的長髮女子聯絡在一起,可是郭蘭已將侯衛東的相貌記在了心中,因此,一眼就認出了他。
郭蘭細心,透過觀察侯衛東的表情,知道他沒有認出自己,也就把這個秘密深深地埋在了心頭,畢竟,那天晚上兩個陌生人熱情相擁,也是一件令人臉紅的事情。
任林渡妙語如珠,經常逗得郭蘭笑不可遏,連一旁吃菜不停的侯衛東也跟著笑了好幾次。
就在愉快的晚餐快要結束的時候,郭蘭似乎隨意地道:&ldo;前年搞了小鄉合併工作,兩鄉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