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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跑,姜翠屏吃驚了:「站住!來人,把他帶過來。」吳欣被軍卒帶到眼前:「啊!公主,您好?」「吳欣,你慌慌張張的?這是到哪兒去呀?」「啊!與師父辦完事,我正要回去。」「夜半更深的,你把戰馬騎得這麼快,不怕驚動百姓和軍卒嗎?」「是,下次我不敢了。」「哼!真是無理。我叫你,剛才進來時,你馱著什麼東西?」吳欣害怕了,結結巴巴地說:「啊!沒什麼。「他不敢說呀!因為姜德說了,「這件事,只有你知、我陽、天知、地知,跟誰也別說「。他越不敢說,姜翠屏越追問:「沒什麼?哼!來呀,給我掌嘴。「說完,軍兵就要動手。吳欣可急了,心想:我太冤了!你哥哥搶女人,怎麼揍我?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實說了吧。你怕丟人,我還怕丟腦袋呢!」公主別打,是這麼回事。「吳欣壓低了聲音:「姜陣主叫我給他弄個美人。」「啊?!你弄沒弄呢?」「帶來一個。」「喲!你個該死的,這不是缺德嗎?」「那我沒想,反正師父咋說我昨幹。」「剛才你到哪兒去了?」「苗家鎮。那裡有個美人,叫苗秀英。」「啊?!」姜翠屏一聽「苗秀英「三個字,愣神了:」她父親叫什麼?」「苗信。」「哎喲!姓吳的,你可把人坑苦了。「說完,抖手「啪!」照著吳欣就是一鞭子。隨後,領兵直奔姜飛熊的大院。
姜翠屏來到大門口,心想:若兄妹吵起來,叫人家聽見怎麼辦?靈機一動,她把戰馬和軍卒都安排在門口,正好大門開著,她便隻身一人進了院,直奔哥哥住房。這時,恰巧姜飛熊剛要伸手解褥單,聽她「啪啪啦「敲打屋門,姜飛熊開門,她便闖了逃來。
姜飛熊見妹妹的臉色很不好看,他故作鎮靜:「賢妹,這麼晚了,到這兒有事嗎?」平時,姜小姐很尊敬他。今天,見他那副狼狽像兒,打心裡感到噁心。「哥哥,你幹得好事!哼,真給姜家把人丟淨了。」「啊?哥哥我怎麼了?」「你還裝蒜呢!為什麼搶人家的小姐?」「啊?!誰說的?我姜德哪辦過這個事。」「住口!咱們為了替父母報仇才投了肖太后。如今,你不思仇報,淨琢磨著幹這種下賤事。」「妹妹,你越說越糊塗,我到底怎麼了?」姜翠屏見哥哥還不認帳,二話沒說,一伸手,「嚓啦!」把幔帳給撩起來了:「我問你,那行李捲裡是什麼?」「啊……沒什麼。「「還沒什麼呢!剛才我碰見吳欣,他全跟我說了。哥哥,你想給我娶嫂子,那不算什麼,明媒正娶,妹妹我還給你幫忙呢。你不該辦這種事,若叫當地百姓傳出,我的臉都沒地方擱呀!」姜飛熊臉一紅說:「啊?!妹妹你既知道了,那我也不再瞞著了。其實,這也沒什麼丟人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為兄二十七、八歲了,給你娶個嫂子,也不算不對。」「這是娶呀?再說,也不睜眼看看,你知道搶的是誰?」「聽說是苗秀英。「「苗秀英是誰?那是我的師姐。你把她搶來,我還有什麼臉見師父,你還有什麼臉見我呀!」姜飛熊這回臉上可掛不住了:「妹妹,我——」「你什麼你?你給我出去!」「啊!妹妹,我怎麼沒聽說你有這麼個師姐呢?」「哼!你沒聽說的事多著呢。苗秀英和我是一師之徒,都是馬雲姑的徒弟。因他體格不好,在山上學藝二年,就回家了。別看她藝業沒學成,那也是我的師姐呀。「「妹妹,我錯了,你替我向她賠禮道歉吧!」姜飛熊轉身出去了。
姜翠屏定了定心神,把幔帳掛好,挨著那個行李捲坐下了。她用手輕輕地推著宗英:「姐姐,我是姜翠屏。嚇壞了吧?唉!都是我哥哥不好,把你給馱到這兒來了。其實,這個事也怪你,誰讓你長得那麼俊呀?要不然,不搶別人,單搶你呢?姐姐,我向你賠禮了。你若不生氣,我就給你解開,你要生氣呀,我一輩子也不放你。哼!看誰難受。「她這一推,可把楊宗英嚇壞了:她要開啟褥單,一看是我,我的媽呀,這不全完了嗎?哪來這麼個丫頭?你倒是快走啊?姜飛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