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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八賢王臨時執掌兵權,這主意是寇準出的。高元帥受了重傷,手下將官沒有夠帥材的。丕顯一到,八王忙說:「丕顯,城外韓昌攻城攻得緊,再無人出馬,他們又要架炮轟城了。雄州就是用炮轟開的,若遂州再被轟開,你我君臣性命就難保了。」丕顯說:「千歲,不要擔驚,待我出馬臨敵,打上一陣,看看如何?」「你哪是韓昌對手呀?」丕顯說:「我的槍法是和六哥學的。那韓呂最怕楊家槍,可不敢說勝,出去打打看吧!」「愛卿,昨天你救了孤家,今日又要上疆場退兵,實乃可敬。等還朝之日,孤定要奏明聖上,保你官復原職。將軍多多注意,孤在城頭給你觀敵隙陣。」
雙王動身,命人點一千軍卒到北城門下。命令守城軍卒:「你們告訴大遼兵將,我們這就去應戰。」守城軍卒一喊,遼兵真就停止攻城了。八王和寇準登上城頭,命響炮三聲,緊接著城門開,吊橋落。怕遼兵藉機會進城,四百名弓箭手,一邊跑、一邊放箭,先衝出城外。後邊六百人出來列隊。呼延丕顯到疆場一瞧,大遼的兵將早在疆場等候,少說有三千人。見北國軍兵,刀出輔、弓上弦,將宮不下百員。當中大旗,上繡斗大個「韓「字。旗腳下一人:頭戴八寶圈金獅子盔,身穿麟麟鎧,胯下鰲頭獅子雪,手拿三股託天叉,紅眉毛,紅鬍鬚,大眼珠子,闊口咧腮。正是韓昌韓延壽。
韓昌這次選兵打得順利。他覺得楊六郎已死,自己再無敵手,掃平大宋指日可待。所以,求勝心很切。頭天圍了遂州,今天就想把遂州城攻下來。眼下遂州亮兵了,出來一員年輕的將軍:銀盔銀甲黃羅袍,胯下白龍駒,手中一桿虎頭槍,二十多歲,面似銀盆,劍眉朗目,通官鼻樑,四方口,長得漂亮,連人帶馬看著乾淨。韓昌告訴手下將官:「各位將軍,與本帥觀敵。」說罷,他親自出陣,一提戰馬來到疆場。呼延丕顯也過來了:「你是北國大元帥韓昌韓延壽嗎?」「不錯。小將軍是何人?」「我家祖居河東、我父呼延贊、我乃遂州知州呼延丕顯。」「啊,原來是呼延千歲。聽說你十二歲下邊關抓潘仁美,當上了雙王,如今怎麼又成知州了?難道讓人家給以大貶小了?」呼延丕顯臉一紅:「這有你什麼事?韓昌,你出爾反爾,乃是小人之輩。當初在黃土坡怎麼說的?你說永遠不反了,還寫了降書,今日為何又興兵犯境?」韓昌一樂:「黃土坡我是那麼說的。可是,你還忘了中間有一句話,有楊六郎一桿槍,大遼國永不造反。現在,楊六郎被昏君害死了,還怪我反嗎?呼延聖顯,你在那兒也不得意,莫如投降本帥,獻出遂州,我在肖太后面前保奏,保你在我們大遼當雙王。」「胡說!呼延家代代忠良,能保你嗎?催馬過來吧!」「怎麼,你還想伸手?真不知自愛。高君保怎麼樣?不也敗在我手嗎?何況你是沒上過疆場的黃毛乳子。」「韓昌,不用嚇唬人,咱倆打幾陣。」「好,我倒要領教領教。」呼延聖顯馬搶上風頭,一擰虎頭槍,分心就刺。韓昌的鋼叉「當「往外一撥,把槍撥開,松左手,右手擎鋼叉,叉頭沖前,又尾沖後,高高舉起,由上至下,奔呼延丕顯頂梁叉下來。呼延丕顯裡腳踹錘,身子一閃,用槍往外撥叉。韓昌力大無窮磕呼延丕顯的槍,一點不費力,呼延丕顯磕人家鋼叉可吃力了。見鋼叉叉來,他全身力氣較到雙膀子上,等把叉撥開,再往裡進招就逃不了啦。二馬錯蹬,一個回合,圈馬再戰。兩邊軍卒擂鼓助威,都替自己的主將使勁。二人打了十幾個回合,韓昌想:呼延聖顯槍法真象楊景,倒也厲害,可惜他沒有楊景力氣大,沒有楊景使得有根基。此時,二人又馬打碰頭,大槍、鋼叉並舉,二馬一錯蹬,韓昌搶了個上首,呼延丕顯在下首。韓昌手中叉斜山繞背奔呼延丕顯軟肋紮下來,他想把丕顯叉挑馬下。聖顯一見不好,一隻腿甩蹬,身子往下一閃,來個鐙裡藏身。躲得晚了點,鋼叉尖把徵袍扯開了,肉皮被劃了道口子,血流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