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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她我說的絕對是真話,但她必須要讓我看她的身份證,我不能帶走一個未成年的女人,這樣會購成犯罪的,而且我得要知道我要帶走的到底是個什麼人。
這次她行動很利索,跑進房裡拿出她的身份證,上面寫著她的名字:齊巧。果然沒有21,才19。但也是成人了的,我晃著身份證問她你年紀輕輕做什麼不好呢?她的頭慢慢低下去說我高中都沒有唸完,哪裡找得到什麼工作,不幹這個幹什麼好呢?我只準備趁著年輕賺些錢,過幾年回老家去開個店什麼的。我問她開什麼店,她想了半天居然冒出兩個字:書店,差點沒把我激岔過去。
我像一個聖人一樣告訴她如果願意,就跟我一起回去,我們可以一起為自己的理想創作,我說我在解救自己之前,還想解救你。
她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問那靜姐呢?我一再宣告黃靜是在緊要關頭幫了我一把,但她真的是我的同學,她完全可以也有能力選擇一條另外的路走。我對小齊說你不一樣,我有義務解救你,聽啊,我說些什麼話,就像一個降臨人間的天使一樣,誰聽了都會覺得我偉大呀。
看見她猶猶豫豫的在那裡不知道琢磨什麼,我就急得跟什麼似的,我說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我正準備連夜做車回去。這句話狠狠地刺激了一下她的神經,她跳起來,飛一般沖向櫃子,亂扯了幾件衣服裝進行李箱,又爬上椅子,從頂櫃上取出幾個紅本本來,也一併塞進了行李箱。她說走吧。剛剛走到門口,她突然又停下來,很嚴肅的問我:「你愛上我了嗎?」
怎麼可能,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我還能愛上誰?或者誰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愛上誰?可愛情是什麼玩藝,我算看透了,世間本無愛,庸人自擾之,愛情是讓我們一時衝動找到合適的理由和藉口,真正的幸福不是相愛,而是相適。當這個結論在我的腦海里的時候,我涼了,太過的清醒可以讓人看清方向,而喪失了迷糊會讓人痛苦,我已經痛苦了,沒有理由再讓別人也痛苦。
我違心的點了點頭,她的行李箱嘩地一聲落到地方,緊緊的貼在我的胸口上,我感覺潮濕一點點的向我的心臟部位滲去,誰說她們沒有情?是人都有情,只是有時候某些人的情感腺被強制的堵上了。
如果這個時候,我們是在櫻花樹下,或者我們都很純潔,該是多麼令人覺得浪漫的事情啊,但不是。
純情已經不屬於我們,我們雖然生活
我們坐上車,飛快的向車站駛去,窗外的運河正泛著黃昏前金色的光,這光也灑在我們身上,我們心上,那個小齊巧的19歲女子躺在我的肩膀上安靜的像只小貓,而在這個時候,黃靜家的客廳裡,躺著我給她留的一張字條,說我帶小齊回家了,我沒再多說別的,也不敢再說別的。
後記a 關於趙小妖
一年後,我終於開始發表一些沒什麼影響力的小說。而這時,小妖回來了。直到見到她的那一刻,我才恍然意識到,時間在流水般的平靜裡,已經悄然過去了兩年。歲月如水,但水卻是個最最虛幻的東西。小妖也已經不再是當年的模樣。那個謝頂港商的確沒有辜負她,現在,她儘管沒有真正地變成一顆璀璨的明星。但她從香港帶回來的錢,足以震撼任何一名內地城市或者鄉村的純情少女。
小妖從香港一回來,就開著她私人的白色跑車,接我去「四海」火鍋城小酌。同時到場的還有江洪夫婦,其他幾個我隱約可以認識,又像根本就不認識,只是眼熟而已。藝校的校長及其夫人,也隆重出席了往日本市市花的還鄉宴會。飯桌上,往日的市花,得意洋洋地跟大家大談自己在香港艱苦的創業闖蕩史。說自己在香港買了一批原始股賺了大錢。現在在香港大學攻讀碩士學位。然後,她又喜氣洋洋地通知大家:下個月的月底,她在本市投資的第一個私人企業--「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