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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拍屁股,終於還是回家去了。
第二天,我溜到江洪的網咖,老遠的他看見我就溜進屋裡了,他老婆夏羽卻在門手把我攔住,惡狠狠的說,週一平,你怎麼把我們家江洪打在那樣?
那樣?哪樣,我只不過給了他一拳罷了。我不想理她,撥開她的手,說你還要不要做生意了,讓開讓開,我找江洪真有點事。
「那可惜了,他還真不願意見你。」說完這話,夏羽又湊近了我耳邊,換了一種口氣說:「雖然說他挖了你的牆角,但也過去這麼久了,而且咱們也啊啊了,何必死揪著他不放呢。」
真沒想到夏羽這婆娘在這個時候居然還能聯想到這個,我真是服了她了,靠在門上,我大聲沖裡面喊著,江洪你個王八蛋,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可得把什麼事都跟你老婆說了,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要說個什麼。
但這話還真起了作用,江洪從他老婆的肩膀邊側出一個頭來,嘛事?我在他老婆的肩膀這一頭對他說,我想離開這兒一陣子,你有沒有路子,幫我把那輛破金盃給賣了。
破金盃只賣了兩萬塊錢,江洪說這還是算高的,因為那車實在已經被我糙得不成個模樣,我把這兩萬塊錢加上我姐週一萍臨走留下的五萬塊錢存摺又重新投入了股市。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爬起來,我不信我會這麼背下去。當初要不是信了那個瘋瘋顛顛的九頭鳥,說不定真的可以建一個能通風的墳幕,反正現在就剩我一個人了,賭就賭,豁出去了,輸也罷,贏也罷。
江洪對於我的反常舉動非常吃驚,在陪我去買股票的路上不停的嘮叨著,這人怎麼能就這樣往火坑裡跳呢,股市一直低迷著呢。
不管他嘮叨著,在人群裡擠來擠去的,突然聽到有人說讓開讓開,我是大戶。我突然想起了當年我跟江洪也是這麼吆喝的,於是衝著那人喊,虧的就是你們大戶,操你媽的。我揣著這七萬塊錢卻不知道選哪支股好,因為看上去都是祖國山河一片綠的,每支股都在往下跌。當初我回來的時候身上有錢,隨便選什麼我都樂意,甚至交給一個報單的小姐控制都成,可現在我問江洪說,選什麼呀。他隨手一指說這個吧,我順著手看過去,那是我被賣掉的金盃汽車。反正這股便宜,七萬塊錢可以買上不少,看到那些成百上千手的數字我比較快活。
辦完了手續之後,我咬著牙跟江洪說,我要憑著七萬塊錢翻本,然後賺他媽的許多許多錢,讓那個破鞋趙小妖回來著後悔著跟了那禿頂。估計江洪也怕在這個時候打擾了我的發財夢,一個勁的說,那是那是,到時候找一百個像趙小妖的姑娘,捧紅她們,然後讓那個趙小妖去哭天哭地喊爹孃去吧。
我們倆都忘了什麼,互相摟著肩膀一路唱著回江洪的網咖去了,不能樂著,我難道還要哭嗎?
第二節 誰的初戀
老天估計對我是沒開眼,在我買進了金盃汽車之後,它仍然像一個陽萎患者挺不起來,而我此時已經成了徹底的貧民,我每天揣在身上的現金不足五十塊錢,想像一下,我該多麼懷念以前在雲端以上無憂的日子。
一個夜裡,我失眠著,趙小妖和王葳等一系列的女人像選美一樣從我眼前飄然而過,一句一句的文字被分解成智慧全拼在我腦海中的鍵盤上敲打著,輾轉反側了很久,然後起身起來將幾件洗換的衣服收拾到了行李箱裡,決定離開這裡一陣子,算是散心也好,透氣也好,遺忘也好,寫字也好。存在著卻不為人知,不就是潛水嗎,我決定要在水面以下潛上一陣子。在有了這個想法之後,坦然了許多,周公很快的跟我對上了號。
凌晨五點多的時候,眼睛一睜,匆匆的洗了把臉,就拎著行李上了路,乘車到了火車站,花了兩塊錢打了個站臺票看見有人上的車就上去了,心想睡一覺,哪停就哪兒下吧,混到這份上,也夠衰的了,什